好看見孔子曰揚著鋒利的爪子。撕扯著他的被褥。衛東籬冷笑一聲,問:“你做什麼?莫不是沒臉見人了,想要扯條繩子上吊吧?‘南山居’的房梁雖然很結實,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碩的身體。”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無視衛東籬!奈何,有些人就是欠罵!你說,有衛東籬這樣毒舌的嗎?老孃就算放個臭屁,也比他嘴裡的氣味香!
孔子曰瞪了衛東籬一眼,挪動身子,將屁股對準衛東籬,用行動表明自己不待見他。
衛東籬見褥子上又出現一塊明顯的血跡,便皺眉道:“怎麼又出血了?”
孔子曰馬上閉合雙腿,閉上眼睛,裝自己已經死了。
衛東籬對守著門外的蕭尹吩咐道:“去取針線。”
孔子曰瞬間睜開驚恐的虎眼,轉過身,面衝著衛東籬,使勁兒搖著毛茸茸的腦袋,試圖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萬不要再為她縫合“傷口”了,她真的經受不住這種摧殘與折磨!您還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縫合好的線給拆了吧!
衛東籬不明白孔子曰為什麼會如此恐慌,誤以為她不相信用針線可以縫合傷口,於是一邊伸手去檢視孔子曰的傷口,一邊解釋道:“你放心,這用針線來縫合傷口的辦法雖說是最近才興起,但效果確實不錯,你無需驚慌。”
孔子曰這個心驚啊,暗道:難道說,這項技術是從她那裡傳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當初,她為囚奴縫補傷口時,那叫個來勁兒!想如今,衛東籬想要為她縫合傷口,也是如此的興致勃勃。嗷唔……淚奔了……只不過,彼傷口不是此“傷口”,好不好?孔子曰緊閉著雙腿,寧死不從!她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千萬要捍衛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衛東籬見孔子曰十分不配合,乾脆用上內力,將孔子曰壓在床上,強行分開她緊閉的兩條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聲:救命啊,有人要強Jian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沒人能聽得懂。即使有人能聽得懂,她也沒臉這麼喊。都說女人是矛盾的,一隻由白虎變身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無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計,可憐巴巴地望向衛東籬,用眼神說:你想要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麼?
衛東籬對孔子曰的苦瓜臉視而不見,而是十分認真地看向她的下體,輕輕地“咦”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下文了。
當蕭尹將針線拿進來的時候,衛東籬竟然一把放下羅帳。隔絕了蕭尹的視線。
蕭尹將針線放在桌子上後,又無聲無息地出去了。
羅帳裡,衛東籬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說了聲:“說了句,傷口沒有掙開線。”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體,在心裡哭號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傷口,啥是“洞口”麼?你就不能幫我拆開線,讓我尿泡尿麼?咦?那是什麼?為啥在她的“洞口”旁邊有條被縫合好的傷口咧?那個……誤會大了!這個……是誰捅了老孃的屁股一刀啊?那個……事實證明,衛東籬的縫合技術很過關,她的傷口沒在流血。這個……悲劇的是,她確實來癸水了,而且……讓衛東籬看見了!嗷唔……丟虎臉了!
孔子曰夾起雙腿,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衛東籬。不想,衛東籬竟然睜開了眼睛,與孔子曰四目相對。孔子曰立刻扭開頭,丟研究褥子上的花紋。衛東籬站起身,掀開羅帳,向門外走去。
不多時,他拿著一條嶄新的白布條去而復返,冷著臉走到床邊,掀開羅帳,一言不發地分開了孔子曰的兩條虎腿,將白布條纏繞在她的老虎屁股上,做成一個結結實實的三角褲頭!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孔子曰有些呆滯地望向衛東籬,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