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財閥私人醫院,凌晨。
院內層層封鎖,戒備森嚴,全院醫護封口。
姬霄他們直升機帶著安德烈先一步抵達醫院進行全身檢查。
待顧煙蘿駕車帶著秦無妄抵達時,安德烈已做完檢查,呆貴賓病房內……情緒失控,打砸自閉,將姬霄、陸星晚、顧熙爵他們全轟出了病房。
顧煙蘿萬事素來以秦無妄為先。
一到醫院,她站在ct監控室內,雙手抱臂,和胸外科、骨科醫生,還有半夜返回醫院的院長做著交流,密切的關注著躺在ct室內的秦無妄。
「胸口被撞,用力就疼。」她斜瞥院長,搶了醫生的話,「但是沒有呼吸困難等嚴重症狀,我推斷是胸壁挫傷,也可能是肋骨骨折,但未損傷器官。」
「問他撞沒撞頭,他說沒有,但安全起見,還是做個全身ct。」
顧煙蘿不會承認。
在聽到秦無妄跟安德烈賭命玩違法地下賽車後。
她五臟六腑凜寒,甚至感受到了心臟驟停的震顫。
她不敢想這人要是開車中途,發病眩暈,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這也是她惱怒的原因之一。
所有檢查做完。
最終結果是,胸壁軟組織挫傷,免疫力低下導致的感冒發熱,但因秦無妄腦膠質瘤的複雜情況,很有可能引發一系列併發症,所以醫生還是把秦無妄扣在了醫院,觀察一晚。
溫度適宜的病房內。
僅開兩盞光線柔和的壁燈。
獨立寬敞的浴室中,秦無妄沖了個熱水澡,洗淨全身,腰際鬆垮的圍著白色浴巾,開門走了出來。
阿爾法是跟著顧熙爵他們來醫院的。
它一撞見秦無妄腰際就裹了條隨時都會掉的浴巾,呆頭鵝似的看了看站在窗前遠眺夜色的顧煙蘿,識相的背過身去,面朝牆角,如罰站般,不敢回頭。
聽到動靜,顧煙蘿慢條斯理轉身,眼尾卷翹的長睫在暈影中拉長,洩出一絲魅惑冷芒。
她瞥了眼病床,「去躺好,一會兒要輸液。」
柔和的壁燈黃光下,秦無妄蒼白的肌膚泛著瑩潤的水澤,胸壁中央一片淤青發紫,他稍牽動一下,胸壁處就會鈍痛無比。
「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勾引你的。」
秦無妄恍若未聞,徑直走向顧煙蘿跟前,手抵在牆壁上,堵住了顧煙蘿的去路。
「還是……」秦無妄壓低聲,語氣深沉,右手搭在腰際的浴巾處,拽開,「這樣……」
一聲悶響。
浴巾墜地。
秦無妄修長挺拔,線條極致的肌理,全身上下,展露無遺。
昏暗光暈中,他輕輕斂眸,煽動著睫毛,半遮晦暗的眸光,唇瓣輕啟恰好抵在顧煙蘿精緻的瓊鼻尖尖處。
顧煙蘿神色依舊淡漠冷靜,瞥向正在偷看的阿爾法,勾了勾手指,指向病床上的睡袍。
阿爾法會意,立馬戰戰兢兢的把睡袍勾起,扔了過去。
顧煙蘿接住,聽聞病房外走廊有動靜,趕緊將睡袍披在秦無妄身上。
「沒看,就看過你的。」她心底沉嘆,感覺有異物抵著自己,目光緩緩下移,心頭一跳,聽到敲門開門聲,有醫生進入,匆忙用秦無妄的睡袍遮住,「聽話,躺床上去。」
一邊不情不願的走向床邊,秦無妄一邊沉冷低喃。
像是顧煙蘿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心裡不舒坦,想到他千里送不害臊的邀你睡他,我不舒服。」以至於想弄死他。
說罷,床邊。
秦無妄聽話的躺進了被窩,甩脫睡袍,扔在了一旁椅子上,袒露上身,撫了撫淤青發紫的胸壁,幽怨的瞅了眼顧煙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