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肩膀,說:“必須幫忙。”李衛東微一皺眉,雖然他已經明確說過兩不相幫,但以嶽天雄的為人,既然說出了必須這兩個字,肯定就有絕對的理由,或者說足夠的籌碼,這讓李衛東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卻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的等待他的下文。嶽天雄來來回回踱著他的方步,忽然說:“我知道你跟夏家的兩位小姐,還有侯萬風那個老古董一直都走的很近。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夏家,或者說夏繼嶺本人,你到底知道多少?”李衛東對嶽天雄本來就沒什麼好感,聽了這句話忽然有些好笑,譏誚的說:“嶽老闆,你指的是夏先生是如何被人害死的嗎?”嶽天雄腳步猛然停住,臉色也隨之變的猙獰之極,抓著茶壺的手背青筋蹦起,竟將紫砂壺把手啪的一聲捏斷了,茶壺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嶽天雄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的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錯,夏繼嶺是我出賣的,而且是我的結拜大哥,為了置他於死地,我隱忍了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我只恨沒能親手殺了他!”李衛東也不覺一凜,嶽天雄的聲音裡,透出一種說不出的惡毒,甚至讓人懷疑如果現在把夏繼嶺的遺體放在他面前,他是否還要去鞭屍!之前只是聽夏若芸說起過,她父親是被結拜兄弟出賣,結果慘遭殺害,卻不曾提到方家和岳家之間竟然早有仇恨,而且這個仇恨已經埋藏了十八年!能夠讓一個人隱忍了整整十八年的,究竟是怎樣刻骨銘心的仇恨?嶽天雄這人長的其實並不算難看,只是表情總透出那麼一絲陰鶩,尤其此刻猙獰起來,更顯怕人。李衛東笑了笑沒有說話,只自顧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嶽天雄回過頭盯著他,眯縫的眼中精光閃動,好一會才說:“李兄弟,你難道不想知道我跟夏繼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李衛東淡淡的說:“我很想知道,不過我更想留著腦袋吃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說呢嶽老闆?”嶽天雄眼中掩飾不住的掠過一絲欣賞之意,微微頜首,說:“不錯,你是個很謹慎的人。好奇害死貓,往往好奇心太強的人嘴巴也都不會太嚴,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能活的長遠。呵呵,李兄弟,你很與眾不同,我發現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李衛東突然有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心說只可惜哥們並不好背背,恐怕你再怎麼感興趣也都是浪費了。事實上他當然不可能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之所以不問嶽天雄,只不過他很清楚這廝是在有意試探,嶽天雄一看就是那種城府極深的人,老謀深算至少不會輸於方震南,如果他想說的話,不問也會說出來,否則問了也是白問。既然這樣,倒不如索性不理會,看他到底想打什麼鬼主意。頓了一頓,嶽天雄說:“其實這件事也沒必要對你隱瞞,只不過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我想以後你自然會知道。今天我要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夏繼嶺其人,為人如何先不必評價,但是他白手起家,縱橫商界數十年,確實是個奇才。那麼李兄弟你知不知道,他是怎樣掘取的人生第一桶金?”李衛東不由一怔。作為一代商業大亨,關於夏繼嶺的創業史,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是幾乎所有版本都只從夏繼嶺涉足國際市場開始,而關於他年輕時究竟如何發跡,卻都是寥寥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