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擁抱了那個給她伴奏的笛子大師,跟著說了句謝謝就下臺了。
今天周姐沒來,等回到自己座位上,周茹也笑著誇了她起來,“我就說你會發揮很好的。”
其他人也跟著誇了她起來,不過白粟粟還是知道自己的深淺,她只是欣慰壓力太大所以超常發揮了而已。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白粟粟這首歌雖然不難,可有幾個音的轉折還是有些難度的,不過剛剛她在這些問題上處理的很好,所以聽起來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過就算如此,白粟粟今天也沒拿到第一名,只拿到了一個第三名,不過對她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來這裡的可都是有實力的歌手。
她今天心情很不錯,等節目錄制結束後,周茹說要一起去ktv,不過她還要等傅琛,所以就沒有和她們一起去了。
只是等她剛準備打電話給傅琛問她什麼時候到時,卻看到她們監製正在一個調音室的門口和一個男人說話!
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而對方也似乎注意到了她,沒有說幾句話就往她這邊走來,白粟粟看著來人,滿臉都是驚詫,“你……你怎麼在這?”
抬手看了下腕錶,傅琛冷漠的瞥了她眼,“你讓我等了三十六分鐘。”
白粟粟:“……”
這是她的罪過了?
“你那麼早就來了?那你有聽到我唱歌嗎?”白粟粟跟在他身後一臉的好奇。
走出錄影棚,傅琛直接過去上了車,看著旁邊那個一臉期待的女人,他只是冷淡的開起了車,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很難聽。”
須臾,寂靜的車廂裡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白粟粟深呼吸一口儘量控制住臉上的表情,她覺得自己腦子一定是被門給夾了,居然會問他這種問題!
扭過頭,她憋著氣一直在看窗外的夜景,是迫不及待要和這男人解除婚約了,不然遲早被打擊成心臟病!
車廂裡忽然陷入一陣詭異的氣氛當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一路來到別墅外時,車子忽然緩緩停了下來。
一邊解著安全帶,白粟粟不禁看著旁邊的男人道:“你待會要跟我爺爺說,是你想退婚,而不是我的意思。”
傅琛眼角一瞥,“你在指使我?”
白粟粟:“……”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本來就是你的意思呀。”她忽然慫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弱。
微黃的燈光下,旁邊的女人還化著精緻的妝容,那那副怯怯的表情絲毫沒有之前在臺上那麼自信,她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女人,膽小如鼠,有時卻又格外執著,比如和他退婚,又比如為了她所謂的夢想。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退婚?”他就這麼定定的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四目相對,白粟粟一愣,一臉懵逼的瞪大眼,“那你來見我爺爺做什麼?”
看著眼前這張瑩白的小臉,他忽然欺身過去一手握住她的後腦,定定的對上她清澈的雙眸,語氣微沉,“我自然是有我的事,怎麼,你很想和我退婚?”
他靠的太近,白粟粟有些不自然,眼神不自覺開始飄忽,可心裡又恨氣,似乎沒想到還有這種耍賴的男人,“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她嫣紅的小嘴緊緊抿著,傅琛眸光一暗,忽然想起了那天她的滋味,眼神微變,在對方驚詫的眼神中低頭覆上了那抹嫣紅的柔軟,感受到對方的僵硬,他趁機長驅直入,不給人留半點呼吸的機會。
白粟粟瞪大眼,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可唇上的觸感又那麼清晰,漸漸的她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只能雙手緊緊抵在對方肩上似乎想推開他。
車廂裡的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他粗暴的掠奪走她所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