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先放開我。”
蕭見琛恍若未聞,他一手按住花酌枝,一手從枕下摸來脂膏,就這麼草草幾下,便壓身上前。
“唔——”花酌枝掙不開蕭見琛,腰肢往上竄了竄,喉間冒出痛呼,“琛哥哥,疼……”
可越是痛呼,動作愈發粗暴。
疼?疼就對了,他心裡就不疼嗎?
床帳中又響起貓叫的動靜時,蕭見琛猛地頓住,大手掐在花酌枝下巴上,“是誰教你的?是誰教你這樣叫的?”
花酌枝這會兒噙著淚珠子,額頭滿是汗水,叫蕭見琛瞧見,又開始心疼。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我要把他好好嗶——一頓,叫他知道騙人的下場!
還是蕭見琛:到飯點了,枝枝一定是餓了,我得回去做飯了。
明天還有嗷老婆們~
跟我回大燕去
蕭見琛鬆開鉗制花酌枝的手,半支起身子,從身下人的烏髮一路打量到纖細的雙腿。
渾身上下,沒有一樣像那大祭司。
而後他啞著嗓子問道:“為何不反抗?”
是自己也心虛了麼,所以就這麼由著他來?
雖不知蕭見琛的怒氣從何而起,但花酌枝巴不得對方對他粗暴些,他不太喜歡中規中矩的過程,反倒是這種更令人嚮往。
於是他佯裝反抗,雙手壓在蕭見琛胸前,想要把人推開,卻被重新握著手腕壓回去。
“枝枝……”蕭見琛貼上花酌枝耳邊,唇瓣在瑩白泛粉的耳根上游走,時不時含著那玉墜子扯弄幾下,拽著耳垂微微刺痛。
“枝枝~隨我回大燕。”
這樣一句話,聽在花酌枝耳中竟有些卑微祈求的意味。
可他現在還不能跟蕭見琛回大燕,他得抓緊回南疆一趟,去神殿檢視一下流雲教的天神燈。
“枝枝?為何不應我?”蕭見琛始終沒有離開,又開始紅著眼眶抽抽搭搭,彷彿花酌枝就是那負心漢,要了他的身子,卻不想同他回家。
花酌枝叫這輕微的動作激得渾身難耐,他動了動腰,調整了一下姿勢,一張口便是騙蕭見琛的話。
“大燕自然是要回的,但我有些擔心大燕的天神燈,琛哥哥,不如這樣,我們先回南疆一趟,待我去達彌山檢視過後,再隨你回大燕去。”
聽了花酌枝所說,蕭見琛一顆心幾乎碎成幾瓣,他張口咬在眼前半露的鎖骨上,又不敢使力,只得將滿腔怒氣化作淚水,邊哭邊含著廝磨,很快便在鎖骨窩中聚了一汪熱泉出來。
花酌枝哪是為了他大燕的天神燈,明明是為了那什麼什麼教的天神燈!
花酌枝抱著蕭見琛,討好地拍著他的後背,“琛哥哥,不是不同你回大燕,是先回趟南疆再回大燕,我們不進寨子,直接去達彌山看一眼就走。”
就這麼緩了會兒,蕭見琛支起身子,嗓子都哭啞了,“好,我同你回去,待你看過之後,便立馬隨我回大燕。”
等他進了神殿,頭一件事就是要把那什麼什麼教的天神燈給打了!那姓齊的又是什麼人物,值得花酌枝這樣為他上心,好好的大男人不靠自己取勝,竟走這些歪門邪路,以為點了天神燈就能躺著將仇敵剷除嗎?
簡直是不勞而獲!不要臉!
那姓齊的又是如何騙得花酌枝這樣替他賣力?他們之間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
都怪陸繁,若不是陸繁給他拿錯了《孫子兵書》,他定要讓花酌枝再也離不開他!
花酌枝就這樣看著表情不斷變幻的蕭見琛,那張臉上一會兒是疑惑,一會兒是怨恨,最後變成了一臉迷茫。
他探出手指,沿著蕭見琛溼漉發紅的眼尾一下下捋著,又被猝不及防動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