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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

花酌枝漸漸意識到不對,他著急起身,踉蹌著走到殿外,吩咐守在門外的侍衛:“你去夫人的小樓看看人還在不在,若是不在,馬上回來告訴我。”

“是!”

那人領命離開,寨子就那麼大小,去蕭見琛的小樓來回也不過一刻鐘,花酌枝沒等太久,訊息便傳了回來。

“大人,小樓沒人,衣裳也少了幾件,問過旁人,說是……說是昨天午時之後,就再沒見過夫人。”

午時就沒了人?衣裳也沒了?

花酌枝張了張口,卻啞然無聲。

蕭見琛已經走了,所以才敢把那封和離書送到他桌子上,但他帶走了行李,卻忘了還有一個人。

花酌枝呆愣很久,抬手摸了摸胸口。

同一時間,遠在達彌山的蕭見琛胸口一疼,他“嘶”了一聲,待痛意緩和,才抬頭看向崖邊的花。

那裡生了幾種不同的花,可他著急上山給花酌枝摘鳳角,竟忘了詢問那鳳角長什麼樣。

不管了,都摘下來就是。

他往掌心中呼了一口熱氣,摩拳擦掌片刻,小心翼翼向崖邊走去。

但他萬萬沒想到崖邊的土竟是鬆軟的,才將其中一株連根摘下,土便混著石塊撲簌落下。

蕭見琛驚呼一聲,左腳一收,又掉落一片。

他不敢再動,屏氣凝神片刻,直到周遭安靜下來,他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花,咬咬牙,竟又往前走去。

就差這一株了,摘了就下山。

“大人,可要去找?大人?大人?”

花酌枝驚醒,他垂眸想了想,緩緩搖頭,“不必。”

然後他轉身朝殿內走去,方邁出一步,便直直跪倒在地。

“大人!”侍衛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攙扶,卻見花酌枝一張臉蒼白得可怕。

“大人?您怎麼了?”

花酌枝俯跪在地,後背高高弓起,他死死按住胸口,一張口,竟生生吐了口濁血出來。

他粗喘著爬起來,不顧侍衛呼喊,拖著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

蕭見琛出事了。

每邁一步,他臉上的皺紋便多一條,頭頂的髮絲便白一寸,胸口的疼痛便多一分,同心蠱作用下,心頭精血迅速消耗,在殿中時還是少年,走出門的卻是耄耋老人。

“去,去叫陸繁來。”他已無力邁動,扶著門框滑坐在地。

侍衛猶豫片刻,還是留了下來,“大人,我先扶您上去。”

他曾聽祁老爺子說過,不管祭司大人受了多重的傷,只要將人送到月壇呆一夜就會沒事。

花酌枝正要將侍衛推開,胸間的痛意卻突然消失,他先是疑惑,而後意識到,蕭見琛暫時無事。

他稍稍放心,攢足力氣再次起身,親自朝蕭見琛的小樓走去。

將樓上樓下找了一圈,別說陸繁,連賈方正都不見人影,好在碰上一個王文才。

聽說蕭見琛出事,王文才一拍大腿,心道不好,“壞了,夫人昨日向我打聽過哪裡能摘鳳角,可不是偷偷跑去達彌山了?”

“鳳角?”花酌枝這才想起,他同蕭見琛提過一句,鳳角塗在指甲上,才是最好看的。

蕭見琛只聽了一遍,就記在了心裡。

花酌枝沒有絲毫猶豫,轉身朝達彌山去,“傳我令,搜山。”

王文才和侍衛追上前,兩人各扶一邊,俱是神情為難,“大人,達彌山這麼大,怎麼可能搜山啊?若是一點不落地搜一遍,少說數月。”

花酌枝猛然停下腳步,“你說的對。”

他好像忽視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朝一旁看去,喚道:“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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