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過軍糧輸送事務,很負責。 他年紀同自己二哥差不多,已近五旬,二哥該是熟悉此人。 “為何要我二哥上摺子,他的事我怎好開口,我可以自己上摺子。” “太僕寺卿一職官居從三品,調至皇城糧道屬明平暗降了,但實際卻能落好處,他自己應該不會有意見。” “你的摺子可上可不上,他與你關係不大,你級別太低摺子無足輕重,還是讓你二哥上。” 凰夫人面容平靜,表達得很清楚——你可有可無。 曹家仁途最順的就是二郎,現居要職,與常太卿是同年,過從並不密切,比較中立,說話也有份量。 可是二哥是個城府頗深,為人古板之人,七郎誰也不怕,在這個家中,最怕的就是二哥。 他平日寡言,開口就是道理,雖是一介武夫,卻並不像家裡其他人那樣討厭文人,結交很多朋友也是文官。 二哥自己有間書房,在曹家算是頗通文墨之人了。 七郎雖然還沒明白此中牽連,也知道凰夫人開口必有重大關係。 二哥可否被自己說服,他完全沒有把握。 尋常事情他是不會向皇上進言的,他常教導家中子侄輩“萬言當前,不如一默”自古以來禍從口出。 多少人因為多說一句話而被滅口。 七郎不想答應自己做不到的事,也怕此事牽連家族。 弦月緊張地拉住七郎袖口,七郎拍拍他手背,對凰夫人道,“我若不同意呢。” “那也不敢為難。您既是我們玉樓的貴賓,我們仍是恭迎恭送。” 七郎鬆了口氣,凰夫人撇嘴一笑,話鋒轉了,“既然你只是我們的客人而不是朋友……” “我便以待客人而非待朋友之道待大人。” 她從懷中拿出賬單,“這是大人這些日子在玉樓消費的單據,我們對貴客有延時付款的優待。”喜歡秦鳳藥傳奇()秦鳳藥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