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知道,他在說雲意軒,推搡他沉重的身子掙扎,“我清清白白,也從沒想過與誰雙宿雙飛!你不要固執什麼就是什麼!”
“你以為,你的話朕還會相信?”他一手固定住她掙扎的雙手在頭頂,“朕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皇宮半步!!!”
殘月使勁掙扎,身子被他重重壓住,“如此對待良國公主,你就不怕惹怒我皇兄,再次撩起戰事。”
話落後,殘月後悔這樣說了。
“你以為朕會怕?!大可舉兵來犯,奉陪到底!”他那麼驕傲,從來不屑任何威脅。
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微冷。深秋的陽光可以照進來很遠,落在殘月瑩透的玉肌上,透著瑩潤如上好白瓷的光芒。
殘月見他這般野蠻,竟委屈得眼角噙淚,“你……不該這樣對我。”
她額上的傷口,蜿蜒的血痕,更顯得她面白如雪,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再有她眼角那兩顆晶瑩閃爍的淚光,狠狠揪住雲離落的心。
滿心的憤怒,居然就這樣變得不堪一擊,土崩瓦解,不知如何發洩下去。
“你是朕的女人!這輩子,也只能是朕的女人!”他霸道低喝,如宣示般鄭重。也表示,他有權利,對她做任何事。
殘月冷漠扭開臉,努力忍下眼中滾熱,“皇上已休了我了。”
一提起這件事,他又惱了。是她不顧自身為了別的男人,他懲戒她,反倒怪他。
“朕倒要看看,這般對你又如何!!!”
他還包裹紗布的手,在她細嫩的身子上野蠻遊走,留下道道泛紅的印記。
她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起了反應。喘息亦變得沉重起來,“你……住手!”
她越是不願,他的動作便愈加狂野,揉捏得她渾身都疼。
“告訴朕,這些日子,你如何承歡在他身下?!”他已經扯開衣襟,棲身壓來。
被他這樣冤枉,殘月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你如何寵幸你的姬妾,我便如何承歡——”殘月怒聲大喊。
“這樣說來,你便是承認了?!”他低沉的聲音,如發怒的虎豹。
“是又怎麼樣!!!”殘月瞪著通紅的眼。
再無任何前戲,他猛地進入她乾澀的身體。疼痛,依舊那麼徹骨明顯。痛得她忍不住吃痛出聲,死死咬住嘴唇,趕緊忍住,任由他懲罰式地狠狠撞擊,硬是再不發出丁點聲音。
“求我!求我饒了你!”他低吼著,只見她已痛得臉色蒼白,額上汗水涔涔。
殘月目光清冷地盯著在她身上發洩的他,更緊咬住嘴唇。
他的撞擊更加猛烈,誓必要從她緊閉的唇齒間,聽到讓他滿意的求饒聲,哪怕擠出細碎的呻吟也好。
然而,她痛得咬破下唇,依舊沒有發出丁點聲音來。
“毒婦……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最後的衝刺,他發洩完畢,挪開汗水淋漓的身體。盯著她噙滿怨恨與不甘的目光,他憤恨低咒。
他斷定,她這般不甘心,是為了雲意軒。
他的生命裡,從不允許背叛。尤其他所在乎的,更不允許。
抓起衣衫披上,遮住他完美的身材,翻身下地。
殘月緊繃的那根弦,終於緩緩放下。痠痛的身子,好像被車碾過一般,拿不起絲毫氣力。
他咒罵那麼的刺心,害得她胃裡一陣翻騰,伏在床畔乾嘔起來。
雲離落凝眉轉頭,見她嘔得臉色通紅,額上的傷口因血管膨脹又滲出新鮮的血來。不禁心頭一酸,忍不住想去關心,最終卻硬著心腸離去。
雲意軒被手下人救回去時已奄奄一息,見雲意軒命懸一線,一著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