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道之上,技術為先,誰的技術好,能使車子又快又穩的過彎,那他自然比對手要快,膽子小的人不適合做賽車手,因為賽車手追求一種刺激感,正因有了刺激感,才能吸引賽車手。
莫銘屬於那種自信且不要命的人,在這樣彎曲又多沙石的道路之上,依舊保持極快的車速過彎,雖說車子有些搖晃著,卻是安全過來了。
不多時候,莫銘又在一次緊貼住了何雲松,如果何雲松還想用之前的方面對付莫銘,那就大錯特錯了,莫銘時刻警惕著何雲松的動作,只要他敢放緩速度。
那就不好意思了,莫銘會很輕鬆就躲開他的車子,然後跑到他的前面。
只是何雲松並沒有打算用那麼卑劣的手段,剛才使用也只是為了啟用莫銘的賽車**,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沒有必要如此了。
盤路道已經快接近盡頭了,兩車無論速度還是漂移的弧度,完全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技術再強,也無法彌補車子的差距,莫銘只能貼緊何雲松的車輛,卻也沒有多餘的馬力去超越了。
“前面就是最好的閃電形彎道了,你的最後機會就只有那裡了,若是好好把握,你還是有機會追上來。只是過了那個彎道之後,你還無法超過我,那很抱歉,你就沒有機會了。”何雲松嘴角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何雲松說得沒有錯,盤龍道最後“9”字形的下坡路,沒有欄杆,很容易出事,況且,那條道路只能容納一輛車,一般到了後面,誰跑在前面,誰就是第一了。
“放棄吧!即使你有了賽車的**又能如何,你是不可能超越我的!”何雲松渾身散發著一股自信,熟練的操作著車子,令它進行最後的漂移。
後面緊貼的莫銘也是強忍著疼痛,進行著漂移,只是事情似乎已經成為定局了,何雲松依舊領先在前面,莫銘緊跟在後面。
“呵呵,你很強,我何雲松由心底佩服你,只是車輛的差距,那是你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何雲松雖說保持了領先的優勢,甚至勝利的優勢,卻有些佩服背後緊貼著的莫銘。
今晚註定成為何雲松最全力以赴,最認真的一場比賽了,也是覺得最難忘的一次……
“什麼!”何雲松注意到背後的動靜,有點傻眼了。
衝出了“死亡道路”之後,莫銘並沒有認輸,而是加緊了油門,與何雲松在彎道上並行而駛,沒錯,何雲松能夠看清莫銘的臉,以及那不羈的微笑,就這樣,莫銘在轉彎結束的時候,跑在了前面。
“怎麼可能!他難道真不要命了嗎,居然敢將車子開近山崖那邊,側著轉彎!”何雲松瞪大了眼睛,腦海不斷閃現剛才的一幕,難以置通道:“就不怕車子沒有重心,掉進山崖嗎?”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就在快要進入最好只能容納一輛汽車的拐彎處,莫銘藉助沒有欄杆的道路,將車子的一半偏離了道路,硬是利用狹隘的空間的優勢超越了何雲松。
如果說這是幸運,更不如稱為車技,一種狂傲不羈的車技。
對於贏得的勝利,莫銘並沒有多大的喜悅,表情如舊,深邃的眸海沒有一絲的波動,衝到了下坡之後,選擇向南華市的高速路賓士而去。
何雲松到了分叉口,將車輛堵在了路口,身在靠在車輛上,點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心裡有些笑意,自語道:“好傢伙,既然你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我就送個禮物給你,司徒海我幫你攔住了。”
不久,歐夢琪也到達了,下了車,走了過來。
“最後誰贏了?”
何雲松吸了一口香菸,又吐成了一個菸圈,苦笑道:“我輸了,輸在最後的彎道上。”
“什麼!”歐夢琪似乎有點驚愕,秀眉微挑起,道:“你說的最後彎道,別告訴是進入‘一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