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斷。不過,不管崛起的力量如何強大,但和藍天義那一股強大的力量衝突之後,必然會元氣大傷。只要咱們能掌握住形勢,就可以重振武林正義的力量。”
青萍子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呢?”
王修道:“去找江曉峰。”
青萍子道:“找江曉峰幹什麼?”
王修道:“目下的局勢已很明朗,藍家風率領的巫山派高手,是一股力量,咱們要幫助江曉峰聚成另一股力量。”
青萍子道:“貧道有些不解,以藍家鳳和江曉峰為主形成了兩股力量,那豈不是分散了實力?為什麼不把這兩股力量合二為一?”
王修搖搖頭,笑道:“合不起來,藍家風一心想殺了江曉峰,如何能合得起來呢?再說,就武林形勢而言,分成兩股力量,反可引起一種強烈的競爭之心。”
青萍子看那王修的神色十分輕鬆,不禁暗暗一皺眉頭,道:“貧道卻有一個顧慮,不知王兄是否想到?”
王修道:“你可是擔憂那江曉峰和藍家風先起衝突麼?”
青萍子道:“不錯。聽那藍家鳳的談話,似乎殺死江曉峰的用心,還要強過對付藍天義,如若這兩股力量一旦觸接,豈不是要先鬥個自相殘殺?”
王修道:“殺死江曉峰,並不是藍家鳳的本意。”
青萍子道:“貧道一向敬服王兄判事之能,但那殺害江曉峰之言,出自藍家風之口,難道還會是假的?”
王修道:“那不是藍家風的本意,只是受了她亡母遺命的影響,其實江曉峰數度救她之命,她心中豈有不感激的道理!”
青萍子道:“所以,貧道才覺著事態嚴重。”
王修道:“不要緊。她內心並沒有非殺江曉峰不可的決心,只不過因為她母親的留書,才使她節節順利,使她不自覺地對母親生出了狂熱的敬仰。等她遇上了幾番挫折之後,這使狂熱消退一些,就不會再存此想了。”
青萍子道:“也許王兄推論不錯……”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只有一事,貧道還有些想不明白。”
王修道:“什麼?”
青萍子道:“那藍家鳳有巫山派中之人,為她效命,江曉峰卻是孤獨一人……”
王修接道:“道兄,你和我都是江曉峰的助拳人手。”
青萍子道:“王兄神機妙算,自然對江曉峰有所幫助,貧道只怕是難有大用。”
王修微微一笑,道:“道兄,不要妄自非薄,巫山一群隱豪,武功也許強過咱們,但他們的江湖閱歷,決然無法和咱們相比……”
談話之間,突聞一陣急促的蹄聲,傳了過來。
王修突然一帶馬韁,健馬疾快衝入了道旁一片林木之中。
青萍子緊隨在王修的身後,衝入林中。
王修一躍下馬,回手一掌,擊在馬頭上。
那健馬搖搖頭,倒掉在地上。
青萍子依樣畫葫蘆,暗運內力,也在馬頭上擊了一掌。健馬倒斃地上。
王修低聲道:“道兄,把死馬推入草叢之中。”
兩人同時動手,把兩匹死馬,推入草叢之中。
就是這一陣工夫,急速的馬蹄聲已疾奔而至。
星光微弱,夜色幽暗,王修和青萍子又隱入草叢之中,來人也未曾想到這時道旁有人,是以未曾發覺。
但王修和青萍子,卻是把來人瞧的極是清楚。
只見二十四匹疾奔健馬,馬上人個個身佩兵刃,身著黑色勁裝。
當先一人,正是天道教的總護法藍福。
健馬奔行急忙,蕩起了滾滾煙塵,流星飛矢般,衝了過去。
片刻間,蹤跡消失,蹄聲漸遠。
王修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