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分析的頭頭是道,自信滿滿。
“大人對蘇錦就這麼看重?”包拯側頭看著蘇錦,話卻是問的晏殊。
蘇錦第一次被人當面談論卻沒他說話的份兒,百無聊賴的轉著茶盅,盯著那喜鵲登梅的圖畫找茬;富弼倒是一會看看蘇錦,一會看看老包和晏殊,饒有興致的聽得津津有味。
“包大人難道不認為蘇錦將成大器麼?那你又何必素昧平生的當了他的舉薦人,又寫信給我大誇其前途不可限量?”
“這個……包某是怕咱們過於心急了些,有拔苗助長之嫌。”
“甘羅十二為宰執,蘇錦十六了,難道還不能擔擔子?成名要趁早啊,莫不是個個都像你一般到不惑之年方入仕為官麼?”
包拯無語了,詞鋒銳利如他也抵擋不住晏殊的如簧之舌了。
蘇錦暗想,你們倒是想得遠,我的人生你們倒不經過我同意便安排了道路,若是我告訴你們,我應允此事是為了賺的資本請皇上開金口解了碧雲的婚約的話,估計你們兩個當場便要吐血了。
至於國難當頭之事嘛,只是順帶解決一番罷了。
第二五三章 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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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包拯和富弼都是好酒量,加上蘇錦四個人居然喝乾了兩壇碧湖春,若不是下午還有公事,估計這幾個酒鬼還不肯罷休,只不過可苦了蘇錦,硬撐著喝了好幾碗酒,頭已經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酒席散後,晏殊自領著包拯前去府衙交接事務,併發公文告示全城,自今日始,包拯便成了應天府尹了。
和豐樓上,蘇錦孤零零被丟在那裡無人問津,只有晏殊臨去之時說了句:“回去收拾行李物品,明日一早咱們便動身去京城。”
醉醺醺的蘇錦坐在空蕩蕩的包間裡發了會呆,他有些詫異,為何今日一直沒有看到晏碧雲的身影,想了想他忽然明白了,包拯來了,這傢伙是跟晏殊一夥的,在廬州時便反對自己和晏碧雲的交往,當時便鬧了大誤會;此番晏碧雲是打定主意不露面了,否則等於是頂風作案,自己在哪,晏碧雲就在哪,這也太明顯了些。
蘇錦將面前的殘茶一口喝乾,酒勁往上湧來,掙扎搖晃著便下了樓,一時不知該去何處,站立大堂中歪歪扭扭的跟跳舞一般,眼睛直往後院瞄,卻又猶豫現在人多眼雜該不該去。
“蘇公子,玩雜耍呢?不能喝酒卻學人家豪飲,真是好笑。”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
蘇錦扭頭翻著醉眼看,面前一對雙胞胎正掐著腰看著他。
蘇錦有些納悶,這小嫻兒什麼時候有了個孿生姐妹了,這事當真奇了,於是指著她們道:“咦?這不是小嫻兒麼?怎地變成兩個人了,這位姐姐貴姓?”
小嫻兒漲紅著臉道:“胡說什麼?哪有什麼兩個人,不就是小婢一個麼?”
蘇錦嬉笑道:“當面撒謊騙人,那不是?”伸手指著旁邊那位同樣漲紅著臉的女子,忽然大叫道:“我……我怎地長了十個手指頭了,這可了不得了。”
周圍用餐的眾食客先前還當他在和這美貌小婢調笑,聽了他這一句頓時鬨然大笑起來,感情這位爺喝的爛醉,看東西都是雙份的了。
“別丟人了,快跟我來。”小嫻兒趕緊上前摻著蘇錦便往後走。
眾食客指指點點的談笑議論,小嫻兒瞠目道:“都吃你們的飯,沒見過喝醉酒的人麼?你們喝醉的樣子比他好不了多少,還笑話別人。”
眾食客惶然住口,有人竊笑道:“這小娘子說的是實話,張三那天喝醉了在路上撿糞球當麻團吃,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他家娘子三個月沒跟他說話……”
另一人白了他一眼道:“你還說別人,前日你喝醉了,回家把米缸當尿桶,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