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雅間,身後的掌櫃也是不奇怪,畢竟女婢是要伺候主子的,守夜什麼根本沒什麼奇怪的。
房間中,莫言苦著一張臉,明顯與沐清揚的春風得意成對比,沒辦法,莫言要羊入虎口,而老虎當然是開心的很。
在客棧吃完飯,莫言想要出去逛逛,其實是為了逃避沐清揚,沐清揚當然不願意了,夜晚是美好的,如何能浪費大好時光。
在沐清揚的威逼利誘各種手段之下,莫言是被拖著進屋的,不出莫言所料,莫言被折騰了一晚上,雖然沒有做到最後,可是也差不多了,沐清揚將她身上那那那都看了,都摸了,這和發生關係沒區別了。
第二天,莫言是被沐清揚抱著上車的,莫言表示她很困,這下客棧的掌櫃驚呆了,又是一個丫鬟飛上枝頭了,哎,我們客棧促成了一樁喜事呀。
沐清揚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只是有些無奈的看著懷中的人,他家言兒好能睡覺,其實他也沒有睡覺,於是乎,暗處的影衛出來一個,自覺的替他家主子趕馬車。
而沐清揚帶的幾個隨身侍衛,此刻卻是在驛站休息,拿著太子的令牌在那裡當爺,這出調虎離山計,就是讓敵人以為他們在這裡,然後沐清揚卻是悄悄出城,讓假的在這裡等待儀仗的到來。
出了城門,沐清揚看著莫言還是熟睡的模樣,忍不住用自己的唇叫醒莫言,莫言醒來後氣鼓鼓的不搭理沐清揚,哼,都是他的錯。
沐清揚摸摸鼻子,好聲好氣的說‘言兒,再往前面有一條河,哪裡的魚很鮮美,而且對你的身體很好,一會我給你烤魚吃好不好’。
莫言繼續無視沐清揚,哼,一隻烤魚就想收買她,想得美。
任由沐清揚怎麼哄,莫言就是不理沐清揚,沐清揚當即也不再說話,嚴重思考問題的嚴重性,怎樣才能不讓莫言和自己說話,而且還保留自己的福利,沐清揚想,自己一開始不碰莫言的想法是不是有問題,可是他必須讓莫言享受最美好的一夜。
莫言揉著自己痠痛的身子,沐清揚壓了她一夜,能舒服就奇怪了。
沐清揚眼睛一亮,將莫言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手輕輕幫莫言揉著關節,幫助莫言活動痠痛的身子。
莫言也是沒有在管沐清揚,閉上眼睛享受著服務,可是沐清揚的手卻是越來越向上,剛開始莫言還是忍耐著,可是當沐清揚已經伸進肚兜中,莫言終於怒了,但是不等莫言說話,沐清揚卻是無辜的先開口了‘言兒,怎麼了‘。
莫言咬牙切齒‘怎麼了,你說怎麼了‘。
沐清揚繼續無辜‘難道言兒的胸的痠痛嗎?我當然是幫你按摩一下‘。
莫言吐血,她是很不舒服,可是這都是誰害的,而且,這明顯會被吃豆腐。莫言打掉沐清揚的手,從沐清揚身上起來坐在一邊,沐清揚識趣的沒有繼續。
突然前方傳來騷動,突然一隻箭直插馬車中,沐清揚伸手抓住箭,然後走了出去,便看到一個人想樹林中飛去,沐清揚莫名的看著身影有些熟悉,沐清揚眸子一沉,對著馬車中的莫言囑咐道‘言兒,你在馬車裡待著,我去看看’。
莫言點點頭,身子慵懶的躺在馬車上,外面的影衛站在馬車旁守護者莫言,突然莫言眸子一凝,快速的掀開簾子,就看到影衛的身子倒下了,一個男子拿著一把劍刺向影衛,莫言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就扔了出去,男子顯然沒有想到莫言會武功,一愣之下輕巧的避開莫言射過來的簪子。
莫言跳下馬車,看向男子,頓時明白,原來是衝著她來的,沐清揚只是中了調虎離山計,莫言知道自己打不過男子,可是又不想連累影衛,她還想等影衛報信呢。當機立斷的向著深林飛去。
男子的眉毛一挑,有趣的女子,現在他要是殺了影衛,那麼莫言肯定跑遠了,如果去追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