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相迎,跟言之瑜那種陰晴不定、要死不活的性格,絕配!再不濟你們也應該給我安排場床戲,你看他倆,攏共沒見著幾次,就回回都在床上活動,公平嗎?」
思雅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得鼓起掌來,一點沒有注意到身邊一男一女的尷尬表情,還誇讚他說:「話糙理不糙,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還真的是,他們現在又在一張床上。」
江潮把言之瑜抱上床後,給她蓋好被子,自己也在一旁睡下來。
半夜時,言之瑜睡醒了,望見一頭的檯燈還亮著橘光,身旁的男人正枕著手臂,俊臉對著她,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氣息偶爾撲打在她臉上,癢癢的。
他睡在被窩外面,身上只披了一條墨綠色棉毯。
她頭便往前挪一小步,和他臉偎著臉。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兒,忽然覺得睫毛上有股清幽的暖氣傳來,睜開眼一看,他果然醒了。
「你是不是很失望,」她玩心作祟,笑著問道,「心想這人怎麼這麼能睡?」
她的笑容有魔力,他不由自主就跟著笑起來,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聲音斷斷續續地說:「你是怎麼看我的?我是男人,不是禽獸,不會永遠只想著一件事。」
她樂不可支,笑容包都包不住,將手枕到臉下,故意調皮說:「你這句不押韻,我說句押韻的。」
他寵溺地盯著她的長酒窩,看得入迷,眼眸裡流光四溢,「你說。」
她吸了吸鼻子,抿嘴笑道:「你是男人,不是畜生。能控制住本能,但抵抗不住寒冷。所以,儘管沒有越軌之舉,奈何也不曾保持距離,故意不開暖氣,不是想把我凍死,只是想讓自己的行為合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