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什麼,痛快地甩了幾耳光,就將事情給直接捅破,現在,他倒希望汪同打電話,到時,他要將背後的元兇給一把拉出來!
看到方毅一副殺神的模樣,汪同是有些害怕了,都說人老骨頭脆,他可是不敢去觸黴頭了,語氣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又被甩了一耳光,現在汪同的臉都變成胖子的臉了。
“別跟我裝糊塗!”方毅扯住汪同的領帶,像扯住狗一樣,將他扔到座椅上,眼神陰冷,說道:“我方毅不是軟柿子,我方毅的學生也都不是好欺負的!你是要替他們隱瞞是吧?你別後悔!”
說著,方毅嗖的一聲抽出一枚銀針,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有些穴位刺下去,是會生不如死的?”
汪同雖然學醫不成,卻也是個中醫迷,他確實知道銀針是可以做到救人或者殺人的功效,他看著方毅那副冷峻似冰的臉,心臟都緊張得快要停下來了。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如此瘦弱的小白臉,為什麼發起狠勁來,比野獸還要兇猛?到底自己是招了什麼惹了什麼?
汪同渾身發抖,看著那枚在日光中閃閃發亮的銀針,噎了噎口水,說道:“方老師,有話好好講,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俗話說得好,三句大爺還不如一巴掌。
有些人就他媽的犯賤,非得這麼幹才行。
方毅冷笑一聲,收回銀針,說道:“不用告訴了,你打電話讓主使人過來。”
“這不方便……”汪同想要拒絕,但看到方毅的臉,又連忙改口,說道:“好好好,我這就打,但是不保證他能聽我的啊。”
說完,汪同就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嘟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了聲音,方毅奪過電話,說道:“我是方毅,你是誰?”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
良久,那邊有了電話被搶過去的動靜,之後,就有了一把陰沉的聲音傳來,說道:“果然跟我猜想得沒錯,我是楚霸王,有本事過來舊校舍天台,我們聊上一聊。”
楚霸王?
這又是啥玩意兒?
方毅眼眸眯了眯,掛了電話,回頭跟鄭曉佩說道:“小佩,我剛給小宇做了一些應急治療,你先不要動他,打電話通知醫院來接收患者,我先去解決些事情。”
說完,他就把電話扔回給汪同,兀自往著舊校舍天台走去。
汪同想要報復,可是想到方毅剛剛那股狠勁,就又全身發憷,只得把這口冤憋氣給吞了下去。
或許他終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被那個所謂的楚霸王給利用了……
舊校舍,大門處。
這裡已經被荒廢許久了,一開始是打算重建之後用的,但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擱置了下來。
方毅在這裡任教兩月餘,對這裡也算是有些瞭解,這個地方,基本都是些流氓學生逃課後的秘密基地。
方毅體力差,那已經不是秘密了,舊校舍又沒了電梯,幸好那是二三十年前的舊樓,也就九層高,不然他肯定掉頭就走。
因為……如果是十幾二十層高的,等到他上去,也得趴下來,成為別人砧板上的肉了,這麼坑爹的事情,他方毅才不會幹!
終於,在千難萬難的情況,方毅終於打破了胡靜的詛咒,他終於超越了七樓,直登九樓,成為了男人中的男人。
當然,他還想跟母老虎月靈說:“你看看老子!夠爺們吧!”
不過,這話他只能把話藏在心裡,跟母老虎說這種話,純屬是找打擊。
方毅在登上了天台後,微微呼了口氣,然後向遠處看去。
遠方,坐著十來個學生,他們打耳釘的打耳釘,染頭髮的染頭髮,有些人在地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