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做生意我不如我一位朋友,但是正常的思維我還是有的,有些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名利雙收,否則沒意義,畢竟要說起錢,鄙人還真不缺。”
童蕾偷偷瞥了方毅一眼,偷偷一笑。這傢伙,越來越會坑人了。
聽到方毅言之鑿鑿,一步都不肯退讓,馮歌德的臉色就有點黑沉,沉默了下來。他是個西醫,也是個商人,在情感上和利益上,都不願意給中醫壓過一頭。
在一旁打醬油已久的海傑克想到了什麼,突然用英語在馮歌德旁邊嘰裡咕嚕了一番。
馮歌德像是打了一記強心針似的,眼前突然一亮,但再沒有跟方毅說話了。
童蕾這時候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說道:“你們如果敢這樣做,我保證你們會後悔。”
眾人一愣,這圍酒席又冷了下來。
方毅回頭聽了童蕾的解釋,臉色未變,不過笑容卻燦爛了起來。那是危險的笑容。
馮歌德則是好奇的說道:“這只是良性競爭,童小姐為何這麼曲解我們的意思?”
馮歌德以及海傑克所談論的內容,就是讓德國聯合起來的醫療組織像蜂窩一樣湧入華夏國土,然後大張旗鼓來辦事,讓方毅看到了利益苗頭,向其屈服。
但是在童蕾聽來,這根本就是另外一回事。他們這麼做,根本就是在惡性打擊中醫,嚴重一點來說,這根本就是在進行著文化侵略。
簡而言之,這是在威迫利誘,讓方毅妥協,到頭來大蛋糕還是由他們來吃。
方毅擺擺手,制止了童蕾的話,然後笑著說道:“馮老之前說過,對華夏針灸以及穴位很好奇是嗎?”
馮歌德不明白方毅的意思,金色的眉毛擰成了一塊。
方毅又問道:“你知道什麼樣的時候最痛?”
馮歌德更加迷糊了。現在華夏人說話都那麼跳躍的嗎?
方毅笑而不語,悄然運起氣功,伸手向著風歌德的笑穴戳了一下。
感覺很奇妙,不痛不癢,頂多就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馮歌德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想說點什麼。
但是嘴一張開,他就突然覺得很好笑,忍不住就笑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笑。德國人的笑點一向很高,絕不這樣無厘頭的發笑,還笑得那樣滑稽的模樣。
他很痛苦,他想停止,但是自己的笑覺神經好像被人搗亂了一樣,根本不受控制,只是一味的在傻笑。
他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他覺得好痛苦,他想要哭。
當他感受到全場的人都把他當猴子那樣看的時候,他真的哭了。
眼淚終於流下來,可是臉部還是表現著笑的模樣。
所以大家看不出他在哭,只覺得這個外國佬是神經病,都笑到飆淚了還不停下來。
馮衛國身為國家代表,他自然不能坐視這樣的事件發生下去,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是方毅在搞怪。這個瞎折騰的主兒,就沒給過自己一樁喜事。
可是當他想要站起來讓方毅趕緊了了這件事時,雛燕卻制止了他,並說明這是鐵劍組的計劃之一。
礙於軍令如山,馮衛國也只能坐回原位上乾著急,祈禱方毅不要太出格了。
只是祈禱方毅不出格,那幾乎是荒天下之大謬。
方毅不僅沒有理會馮歌德笑得快要死的模樣,還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吃著菜,好像旁邊的神經病是透明的一樣。
海傑克終於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大喝道:“方毅,你太過分了!這是什麼場合你知道嗎?你竟然出於一己之私就這麼亂幹,你還要不要醫者形象?你這是在毀華夏的臉面!”
他這次一開口,直接就把事件推到國際大事上,也將方毅的個人行為提升到國家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