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這樣坐,也沒有走光。
不過她這個坐姿,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方毅搖搖頭,說道:“你還真是得學學怎麼坐,你哪點兒像個女的?誰敢娶你啊?”
“要你管!”雛燕兇光乍現,那粉拳都握得緊緊的。
方毅覺得雛燕真是一個沒趣的女人,擺擺手,下了床,說道:“走吧走吧,帶我去。”
雛燕這才順了口氣,扭頭而行。
方毅剛踏出家門,就看向嶽鵬飛,問道:“如霜怎樣了?”
“沒事了,林院長讓我跟你說別擔心。”嶽鵬飛淡淡的說道。
“好吧,這陣子勞煩你了,你去護衛如霜,我沒事的。”方毅點了點頭,就跟著雛燕上了車。夏如霜交給了林國章來做後期的恢復工作是再好不過,但是他還得多個心眼。
嶽鵬飛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方毅的眼神,也就只好妥協,腳尖一點,就消失在街道之中。
方毅長嘆一聲,說道:“開車吧。”
雛燕看著方毅,突然不說話。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還真的是挺下血本的,連嶽鵬飛這樣的高手都捨得調走。
“開車啊?”方毅就傻了,指了指方向盤,說道:“你要不開車我就走了啊。”
說著,他就要開車門作勢離去。
雛燕眼神一凝,油門一踩,車輪嘎吱的一轉,車就飛速而去了。
方毅整個頭就撞到了座椅上,疼得他眼淚直飆,大叫道:“你是有病啊?開車不會吱一聲啊?”
雛燕無視方毅的叫喊,將油門踩到底,那臺悍馬車就像在玩極品飛車一樣在馬路上左串右插,眨眼就來到了基地。
下車之後,方毅一副乾嘔狀,指著雛燕罵道:“你這個瘋女人,我要告你亂開車,吊銷你的駕駛執照!”
“我原本就無照。”沒了嶽鵬飛的掣肘,雛燕大膽了許多,一把就提住方毅的後衣領就往裡走。
方毅不斷掙扎不斷驚呼道:“你居然無牌駕駛!還有沒有王法了!”
“再多講一句,我讓你的嘴裡塞滿抹布。”雛燕冷冷的橫了方毅一眼。她當然沒有駕照了,她用特種兵護照莫說汽車了,坦克車都能開,不過她當然不會跟方毅解釋那麼多。
方毅嘴角抽了抽,立即閉上了嘴巴,然後身體任由雛燕拖行。
在經過了九曲十八彎的通道之後,他們倆終於來到了一所有精鋼所制的小屋面前。
“到了。”雛燕放下方毅,拍拍手,說道:“治不好我就把你打成豬頭。”
“你你你!”方毅氣憤交加,指著雛燕罵道:“你信不信我不治了!”
“你多次利用了我們組織為你辦事,而你一點事都沒為我們辦過,現在你想抵賴,你還是人嗎?”雛燕拿出護照在鐵門的密碼鎖上掃了掃,鐵門嘭咚一聲開啟了。
方毅俊臉一紅,乾咳一聲,就自動自覺的跟著進去了。
沒辦法,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誰讓他老是藉著這樣那樣的理由來公器私用?雖說毒王查證也是公務,但是到頭來這公務沒辦成,倒給自己了結了不少私事。
所以在公在私,方毅還是得給人家兩父子治好病的。
方毅剛踏進了房間,就看到父子倆坐在了一起。他們兩個竟然在下棋。
很難想象,一個近乎失明的人是怎麼下棋的?
方毅聳了聳肩。高人自有高人的活法,我等**絲仰望就好了。
看到方毅進來,華天雄站了起來,華劍鋒則是移過身子,像是長者一樣的問候道:“我都聽說了……你身體怎樣?”
“有勞掛心,挺好的。”方毅做了個揖。說實在,他是挺好的,之前拼命治療給他還是帶來了不少的好處,不僅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