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心和羅玉母女嚇得臉色一青。
童蕾臉色一變,想要衝上去。
方毅,則是微微一笑。他知道,他的第二手牌要打出來了。
果然如他所料,在這一瞬間,就傳來一道清冷的喝聲:“住手!”
歐鳴濤渾身一顫,回頭看到來人,臉色猛地一抽搐,舉高的拳頭很不情願的收下來,然後轉頭敬禮,說道:“少尉歐鳴濤,見過中尉餘長官!”
來人是個身高一米九,五大三粗的大漢子,他歪了歪那粗壯的脖子,像只熊一樣走到歐鳴濤的身前。
他上下打量了歐鳴濤一下,然後一耳光就呼了過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包廂迴盪,歐鳴濤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可是他仍然像棵松樹一樣站著,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滿。
這就是軍人的作風。無論任何時候你都可以保留意見,但是你不能違逆上級,打你一巴掌,甚至可以說是命令,那既然是命令,你就必須服從,因為這是天職!
余姓的長官甩了歐鳴濤一耳光後,目光看向一臉微笑的方毅,然後緩步走了過來,說道:“下不為例!”
方毅突然撲哧一笑,摸了摸鼻子,嬉皮賴臉的說道:“三哥別這樣。”
說著,他還輕輕的戳了戳餘三的腎俞,小聲道:“我那方子還行吧?”
三哥,就是上次抱著他跑去金鐘街的軍人,他的全名就是餘三,是經蘇若瞳授意、蘇振華授權來保護方毅的。
方毅心中的第二手牌,就是他。
餘三剜了方毅一眼,乾咳一聲,佯怒道:“說正經的,首長是讓我來護你周全的,不是讓我來幫你惹是生非的,只有這次,再有下次我就跟首長報告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若是方毅真再有這方面的麻煩,他還是得出來。
軍人向來恩怨分明,方毅讓他雄風赳赳的,這可不算什麼小恩惠了,可以說是給了他第二生命,這種恩情可不小。
但是明面上,他還是需要做做樣子的。
方毅自然知道餘三的想法,也不點破,就無辜的說道:“三哥,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沒有惹是生非,不然,咱們一塊坐下評評理?”
李江山眉頭一皺。評論?還怎麼個評理?現在“道理”都站在你那裡了。
無論在任何時候,道理這玩意兒,只能在拳頭對等的情況下才能辯論的,如果拳頭不對等,那麼拳頭大的就是道理。
華夏五千年,這種法則還真是從未變過。
餘三嘆了口氣,坐了下來,招招手,說道:“都坐,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我給你們評評理。”
李江山就無言了。怎麼著?還真評理?這都不用評了吧?
事實上,這事說不得誰對誰錯,但要是尋根到底的追究,那麼李江山要略為理虧。若不是他去搶佔別人的位置想要來個下馬威,事件就怎麼會被激化到這種地步?
李江山搖頭嘆了口氣,爽快的說道:“不用評了,這事兒確實是我錯,如果道歉還不足夠,請方先生提個和解方案,我盡力配合。”
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這麼辦了。而且他覺得自己都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了,方毅也不會太過不近人情,畢竟餘三也不會坐視關係搞得太僵。
“既然這樣,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餘三點點頭,看向了方毅。他的心態被李江山摸到了,他也確實不想搞得太僵,畢竟軍人又怎能出來亂管人家的私事呢?
“好!”方毅擺擺手,眼裡有一絲光芒閃過,說道:“我只有一個條件。”
李江山眼睛一眯,說道:“請講。”
“跟趙家建立合同上的合作關係,具體合同的擬定與操作,由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