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代號。”
黑寡婦一怔,呆呆的看著方毅,良久不說話。她實在想不透,方毅這是在玩哪出?按照資料顯示,這個人不是睚眥必報的人嗎?
是的,方毅確實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同時,他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方毅在看人的本事上還是不錯的,他知道有些人需要進行毀滅性打擊,知道有些人可以威迫利誘,知道有些人需要恩威並施。顯然,黑寡婦是屬於後者的人。
很簡單,從她保護自己的妹妹們的行為來看,就知道她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方毅看了看黑寡婦眼神古怪的模樣,不禁笑道:“別這樣看著我,不殺你是因為我知道一雞死一雞鳴的道理,與其之後惹來更多的人,我不如現在就省點力氣。”
黑寡婦微微低下頭,略略權衡了當今形勢後,抬頭說道:“我叫朱魅,除了組織的事情,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方毅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殘卷的事情你一知半解,那麼你僅有的價值就只有組織情報了,如果你不說,那我留你何用?”
朱魅再次低下頭,以沉默表示自己的態度。身為一個殺手,早就做好了死的覺悟,方毅如果真要殺了自己,也怪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什麼。
方毅搖搖頭,輕嘆一聲,說道:“你不想活可以,但是你的姐妹呢?我可以跟你說,你如果死了,我就不再管她們了。”
“不!”朱魅猛地一抬頭,說道:“我……我不能說,我不能出賣組織。”
對於朱魅來說,組織不僅僅是個組織,還可以說是一個家,從小是孤兒的她是被組織給養大的,讓她出賣自己家,她幹不出來。
方毅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如果組織真把你當回事,就不會什麼都不告訴你。他們就是拿你當炮灰,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他們重視你,現在就派人來救你了。”
說著,方毅略略彎下腰,雙手合十放在下巴處,沉聲道:“堂本秀你認識吧?估計也是你們一個組織的,不過他倒好,出事有任風流來救,而你呢?作為一個殺手,你還真是天真得可以。”
朱魅面對方毅的犀利言辭,顯得十分詞窮。
沉默片刻,她才低聲說道:“我們的身體裡被植入了晶片,我們不能做出出賣組織的事情。”
方毅揚揚手,冷笑道:“喏,你看,還玩這種高科技的監控,他們壓根就沒把你當過人,就只把你當做工具。”
朱魅對組織的情感還是很深厚的,不可能就這麼被動搖,聽到方毅這麼說,情緒就有了個反彈。
她美眸瞪著方毅,冷冷說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這是我們組織的規矩,每個人身上都會植入晶片,包括你說的任風流和堂本秀,只要是組織的人,都要打入晶片。”
方毅真是啼笑皆非,牛角尖鑽到這份兒上,還真是華夏殺手界中的第一人了。
什麼叫個個人都植入?什麼叫規矩?這不是明擺著嗎?組織的領頭人壓根沒把所有成員當成是人,全部都是嚴密監控,當成是棋子般使喚。
還有用的時候就指你過河,沒有用的時候就棄子。簡單來說,這些人都是工具,殺戮的工具。
方毅搖頭苦笑,想要說點什麼,卻突然腦內一道靈光閃過,嘴巴閉了起來。
良久,他眼眸微眯,問道:“個個人都要植入晶片?無分職級年齡地位?”
提到組織,朱魅的臉上湧現著一絲自豪,她揚起她那修長的脖頸,笑著說道:“當然了。當初任風流帶著隊伍新進組織不願意植晶片,還受了些教訓,最後還是得服從。”
方毅覺得自己的思維開始明晰了,也理順了。朱魅這句話給了他極大的提醒。
如此說來,任風流這個“外人”還挺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