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的人不要讓我失望。”
一個身穿粉色比基尼的金髮女郎用她那豐滿的胸脯貼近英俊男人的手臂,笑吟吟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燁哥哥露出這種笑臉。”
風燁扭過頭看著金髮女郎,笑了笑,然後拍了她屁股一下,說道:“叫李銓進來。”
金髮女郎點點頭,起身走去電話處,透過聯通內線,將管家李銓叫了進來。
在華夏人的心目中,一般能叫管家的,都是五六十歲的老男人,不過進來房間的管家李銓,卻是一個滿頭黑髮的青年,從年齡來看,頂天也就三十。
這個年輕管家李銓算不得帥,但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大家風範。
風燁看了看李銓,說道:“李銓,他們三個,我就交給你了。”
李銓點點頭,雙手理了理西裝領,說道:“他們的情報我已經知道了,也分析了他們的來意,少爺放心,他們會重蹈藍啟帆的覆轍。”
風燁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不行,這樣多沒新意,要是老姐在外國回來看到這錄影,不得說我抄襲她嗎?”
李銓想了想,說道:“我懂了。”
“嗯,出去準備吧。”
看著李銓離去,風燁冷冷一笑,說道:“狗奴才。”
李銓早就離開了,不過他透過耳機,仍然聽到風燁最後一句話。不過他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行進的步伐略略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加緊了步伐,往著偏廳走去。
風家的偏廳,就是接待方毅三人的預定地方。
李銓還沒有到,方毅三人就已經到了這偏廳,並且在享用這裡的茶水點心。
當然,享用這個字眼,就只有在方毅身上可以用,楚鳴以及藍少榮,臉上的表情都是比較凝重的。畢竟對於風家的厲害,他們都是嘗試過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不是說你懦弱,只是有些陰影既然存在了,要走出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藍少榮不是直接受害的人,所以還好一些,但是楚鳴就不同了,他這種親身體驗的感覺還沒有被時間沖淡。雖然剛進來的時候,楚鳴比藍少榮顯得大膽,但是進來了之後,兩人的心態就互換過來了。
方毅喝了幾杯上等的龍井,吃了幾顆上等的黑葡萄,看了看這心事重重的兩人,嘴角微微上揚。
他拍了拍楚鳴的大腿,說道:“沒事的兄弟。”
說著,他又把花生送到楚鳴手裡,嬉皮笑臉的說道:“健腎,多吃。”
楚鳴被方毅給逗笑,接過花生準備要剝。
這時,李銓進來了。
楚鳴看到李銓的臉,剝花生的手停住了,眼神和臉色都變得陰沉無比。
方毅從楚鳴的臉色上已經看出了端倪,他拍拍楚鳴的肩膀,指著李銓,問道:“是他傷了你?”
沒有虛偽的問候,沒有裝模作樣的假笑,也沒有彼此的互相試探,方毅就這麼不留情面,直接指著主人家的鼻子,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是,是他。”楚鳴雙拳握緊,臉色黑沉。想起自己兩父子在燕京的遭遇,他真想將面前這個看似紳士的偽君子給宰了。
“這就好辦了。”方毅點點頭,看向李銓,說道:“談話先押後,把這件事給處理了先。”
方毅從頭到尾的行為舉止,都讓李銓給看在眼裡。
根據情報的分析以及自己的親眼所見,李銓決定不把方毅當做是一般家族的後人來對待。這個人不僅僅是不按常理出牌那麼簡單,他整個人的氣場格局都明顯不同於人,比較獨樹一幟。
對付這種人,不能按照平常的套路來走,必須要換個方式。
李銓是第一次碰見像方毅這樣的人,不過他三十歲就能坐到這個位置,能力是當然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