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感覺如何?”
方毅看了看翻譯官左臉頰上的紅掌印,大概知道這傢伙翻譯自己那句丟雷樓謀而被扇耳光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頭看著翻譯官,邊掏耳朵邊說道:“感覺很好啊,看到你的臉蛋我就覺得很歡樂。”
方毅一句話刺痛了翻譯官,他冷哼一聲,說道:“牙尖嘴利,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
“喲!最好是這樣!”方毅笑眯眯的說道:“一定不能讓我好過,不然的話我會很難過的。”
翻譯官臉色黑沉如水,冷喝一聲:“將他帶到山田閣下的辦公室!”
警察們雖然點頭哈腰說“是”,但他們顯然面有難色。方毅還銬在椅子上了,但又不能解開那手銬,莫非要像抬大轎那樣抬他進去嗎?
方毅像是看痛了他們的想法,忍俊不禁道:“我這四肢都不方便,我要怎麼進去?不如翻譯大哥直接抬我進去吧?”
“你妄想!”翻譯官冷哼一聲,趕緊向警察們使了個眼色。
警察不再怠慢,擼起衣袖就要將方毅連人帶椅給架起。
方毅等這個機會等得很久了,他隨機抽取了一名警察,在他觸及自己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按了別人的昏迷穴。那警察撲通一聲就跌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樣。
至於方毅,則是失去了重心也跟著往下跌,不過那昏倒在地的警察就剛好當了他的人肉坐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翻譯官大吃一驚,其他警察也勃然大怒,紛紛要對這個可惡的華夏人動手。
在他們將要動手的時候,翻譯官卻突然意識到問題,立即喊停。
方毅看了看翻譯官,說道:“怎麼?怎麼不打過來?”
翻譯官揚揚手,讓別人將昏倒的警察抬頭,然後俯視著方毅,說道:“我瞭解過華夏的古文化,裡頭有一種點穴功夫,可以讓人生死不能,而且還驗不了傷,我說的沒錯吧方君?”
喲?這小鬼子倒是識貨呀!
方毅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逝,冷笑道:“所以呢?你不會是想拿這個來冤枉我吧?剛剛攝像頭也沒攝錄到吧?”
方毅做事是何其小心,剛剛的那一手是在死角之下做出來的,攝像頭是不可能拍到,頂多就是有人會看到罷了。
翻譯官笑了笑,說道:“的確是沒拍到,不然你覺得你還能這樣坐在這裡?”
“那又怎樣?”方毅眉毛挑了挑,說道:“說來說去,你不還是動不了我?”
翻譯官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火氣要迸發。誠如方毅所說,他的確不能動手,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方毅若是有傷痕在身,那麼矛盾就會偏向了國際化,重要的是,責任就會轉移到東洋身上。
身為翻譯官都會擁有一點的外交能力,這樣的細節他是不會疏忽的。換言之,他只能搞些小動作讓方毅難堪或者經由一些精神上的施壓讓方毅心理崩潰,但就是不能碰他。
方毅早就看穿了這些傢伙不敢真的動自己,不然他也不會將自己送進來。唯一的風險就是這裡的下層人士看東西不夠深非要虐待他一頓,所以安全的地方是在山田的辦公室或者是牢房。
所以當翻譯官來找自己的時候,方毅其實是安心的。不過他就是不爽翻譯官的態度以及這些警官對自己動私刑罷了。
再說,身為一個華夏人,在哪裡丟了臉面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東洋丟了臉。不然,怎麼對得起那些苦守邊疆的軍人和英勇**的義士?
身在異國,每個人心裡的那點民族血性就會燃起來,方毅也不例外。
他看了看想吃掉自己但又不知從何下口的翻譯官,笑道:“得了得了,跟你談沒意思,快抬我進去啊。”
翻譯官知道方毅這塊刺頭是很難擺平的了,如果讓別人過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