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本來想阻攔,卻是沒有動作,不過臉上卻鮮有地出現了一抹狡黠的笑。
在方毅把會議都開好,後事都打點好之後,他就跟大家開了一個小型的慶功宴,也和佐藤與明美這兩個國際友人暢飲了一番,就回到了房間睡覺。
接下來的時間,可以說是比較休閒了。除了應對一下媒體扯扯淡之外,就是跟周圍認識的人聊天打屁,關係比較好的國際朋友都聚在一起暢談這劫後餘生,也作為一個餞別。
大家都知道,此行一別,再見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雖然大家在這裡都有過不少的衝突矛盾,但也是有了一些感情,臨別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捨。
不過這種行為放在方毅的眼中看來就是有些矯情了,不過他知道這是所謂的國際交際,有些手腕是他們必須要這麼做,只不過他自己不屑這麼幹罷了。
尤其是走在大阪機場中的時候,那些人的依依不捨就表現得有些過猶不及。
方毅特不喜歡這種場面,就率先帶隊進了登機口。上條明美看到方毅要走,也就趕緊跟了過去。
“師父,我不捨得你。”上條明美嘟了嘟嘴巴,那模樣極為可愛。
方毅彈了彈明美的額頭,說道:“把我交給你的功課都做好,等你下次來華夏的時候,我要好好檢查。”
上條明美痛快地點了點頭,回身對著胡臻胡靜鞠躬道:“師叔師姑,師父就勞煩你們多多照顧了。”
胡臻微微一笑,並未說什麼,但胡靜就不樂意了。什麼叫師姑?這不是把自己喊老了嗎?再說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方毅的師妹了?自己兩人明明也是師生關係!
不對,承認自己是方毅的學生不就是等於和明美同一個格調嗎?這不行!但不承認,又好像哪裡怪怪的。
就連胡靜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對上條明美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敵意,也更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這些人物關係看得這麼重要和複雜。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這個死無賴了嗎?
不,不可能的!
胡靜使勁兒地搖了搖頭想要否定,即便自己的腦海之中不斷出現童蕾說過的話。
方毅看到胡靜的模樣有些怪,就皺了皺眉頭,貼近了幾步,問道:“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說著,他就伸手要去摸胡靜的額頭。這時胡靜驚醒了過來,突然尖叫一聲,一記詠春拳就打在方毅的鼻子上。
方毅鼻血沒有流,但就疼得淚水直飆。
他捂著鼻子指著胡靜罵道:“你個暴力女,你就不怕一輩子嫁不出去!”
說到了嫁娶問題,胡靜的臉色又忽然變了變,她冷哼一聲,一腳踩在方毅的腳尖上揉了揉,說道:“那也不用你操心!”
方毅疼得直叫救命,疼得幾乎要拿出行軍令求救,疼得幾乎就要大喊華嶽二人來宰了她。這個女人年紀輕輕大學還沒畢業,怎麼就成這麼暴力的人,這不是要危害社會嗎?
胡臻其實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就看破不說破,理了理自己的揹包,就往登機閘口而去,好像剛才的事他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方毅覺得委屈得要命,跟這些女人在一起簡直慘過待在修羅地獄。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搓了搓自己的腳,抬頭看了看早已跺腳離去的胡靜,嘆氣道:“你妹的,老子這輩子就不是當英雄的命,老他媽被女人欺負!”
這時,嶽鵬飛這個好基友又走到了方毅的身後,揉了揉他的肩膀,說道:“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被美人欺負,換過來也可以說是英雄的待遇嘛。”
“我說你會不會安慰人?有你這麼安慰人的?你這不叫安慰,這叫補刀!”
方毅回頭鄙視了嶽鵬飛一眼,指了指胡靜離去的方向,說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