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給忙完了,突然間多了這麼多藥材,還真是有點手忙腳亂……”
方毅笑著開啟礦泉水的瓶子,問道:“哦對了,你們倆談那麼久是在談什麼?”
胡靜看了看方毅的臉,又立即把頭別了過去,好像在害怕他會看到自己的紅臉似的。
童蕾笑著掃了胡靜一眼,煞有介事地低聲道:“我們啊,剛剛在談論你的長短。”
談論我的長短?什麼長短?
方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有什麼長短好說的?”
童蕾掃了掃方毅的下體,說道;“就說你有沒有十八厘米。”
方毅算是懂了,拿著礦泉水的手在發抖。這個瘋癲女人,一見面就開黃腔!不開能死啊!
“什麼十八厘米?”單純的胡靜自然不知道童蕾在講什麼,不過他很是好奇方毅的臉色會突然變了。
方毅連忙甩甩手,說道:“沒事沒事,你趕緊去研究一下藥材!”
童蕾無視方毅,將胡靜拉了過來,並教她虛握雙拳,然後左右拳上下互疊。
胡靜不明所以,問道:“這是幹嘛?”
童蕾看了看胡靜的雙拳疊在一起的綜合長度,就回頭問方毅:“應該能握住你的了,看來挺適合。”
方毅的臉紅得要冒煙。這女人果然是不能正常聊天的,跟她聊下去是會短壽的。
胡靜還是不明白,眉頭皺了皺,就拿過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把瓶子揣在手中。
童蕾看了看那瓶子,又問方毅:“你有那麼粗嗎?儲存量有一瓶水那麼多嗎?”
“夠了!”
方毅真是忍不住了,他一手叉腰,一手指了指童蕾,說道:“老子比東京鐵塔還要牛!我要爆發起來可以水漫金山寺!好了,答案已經揭曉了,我不跟你玩了!”
童蕾咯咯大笑,說道:“真有那麼厲害?趕緊把褲子脫了我見識見識!”
說到這一步,就算是智障也知道他們在講什麼了。胡靜的臉蛋溫度都快要可以煮沸一壺水了,手中的瓶子也因為一時失神給跌在了地面上。
經過剛剛童蕾的講述,她有種正握著方毅子孫根的錯覺,當即就羞得跺腳走人。當然……那一腳是跺在方毅的腳尖上。
方毅疼得眼淚水直飆,內心也是委屈萬分。為什麼先開黃腔的是童蕾,但受罪的是自己?這不公平啊!
他滿臉委屈地盯著童蕾,帶著哭腔說道:“童大姐,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欺負我嗎?那能不能回國再欺負啊,這在外面多沒面子呀!”
童蕾真是太開心,感覺太幸福了,她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和方毅這樣互動過交流過了。這個男人總是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和信任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神經總是放得最松的。
她伸手摸了摸方毅的臉蛋,嘟嘴說道:“看你這麼淒涼,我今晚就陪你睡覺如何?”
說起睡覺,方毅愣住了。他現在想的不是童蕾的這種極度曖昧的言語誘惑,而是想到了住行的問題。
現在野口一郎已死,沒了這頂保護傘在外撐著,自己佔著這麼大一家房子一定會落人口實,萬一所有人聯合起來逼宮,那他們要怎麼辦?
事實上,不同地域的人住在一個窄小的區域裡面,是最容易產生利益糾紛和衝突矛盾的。有時候在災區裡面,他們要面對的不止是殺人不見血的疾病,還有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心。
看到方毅立即沉靜了下來,極為善解人意的童蕾開口說道:“在你忙的時候,我聽你的一些隊友說了,你們似乎惹上了不少的麻煩?”
童蕾如此風姿綽約,來調侃搭訕的人不在少數。至少徐永成這個專打醬油的貨色就沒有停止過跟她聊天,正好童蕾也利用了他的色心,將情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