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就能冰釋前嫌那也太便宜了,我朋友的手腕可都是腫了!”
老闆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看到自己魯莽弄傷了方毅朋友的手,就嚇得雙腿打擺子,說道:“我那是一時用錯力了,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您想讓我怎麼做都可以。”
方毅原本就不想跟這些計較,畢竟大家活著都不容易,看到老闆都那樣服軟了,他也就硬不下去了。
他嘆了口氣,說道:“以後打醒一點精神,不要胡亂冤枉別人了。”
方毅回過頭去,正打算問問明美是不是很痛,後面就突然又傳來了另一種聲音。
“那女的是東洋人!”
“是,我也認得他,我看過一些流出影片,她是在那災區裡面的!”
“不會吧?方毅居然跟東洋女人勾結在一起了?”
“不是吧?如果是這樣他還能代替咱們華夏嗎?”
東洋和華夏的關係一直處於比較緊張和敏感的狀態,一些好事的糞青總是想著這樣那樣的藉口來鬧事。早幾年就有些不法分子以自己利益為導向,驅使不少人上門打砸搶。
他們美其名是愛國,實則上是在砸自己國人的東西。他們推倒東洋的牌子,卻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國內生產的,他們打爛所有門店,卻不知道毀掉的卻是自己人的財產。
他們說的是大氣凜然,但做的卻是雞鳴狗盜之事。他們說的自己如何愛國,卻是以愛國的名義在傷害這個國家。
早幾年的時候,方毅就知道有過這些事情發生。但凡是個正常的人,都對這種行為是深惡痛絕。
曾經有人這麼說過:你丫的這麼厲害你自己扛刀槍去東洋開幹,在自己家裡面欺負自家人算什麼鳥本事?
方毅臉色黑沉如水,掃視了眾人一眼,大喊道:“全部給我閉嘴!”
方毅的氣場今時不同往日,一聲厲喝竟也真起到了震懾的作用。那些鬧事的人全部都靜了下來,突然不知講什麼。
少頃,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乾瘦青年走了出來,扶了扶眼鏡,問道:“方醫生,民眾都是有言論自由的,莫非你要搞一言堂?”
方毅掃了掃青年一眼,冷笑道:“言論自由?怎麼個自由法?言論自由就是用來傷害別人嗎?”
乾瘦青年嘴角揚了揚,說道:“話不能這麼說……”
“那要怎麼說?”方毅揚了揚手,指著青年的鼻子說道:“是說你居心叵測刻意煽動蠱惑民眾然後從中獲利嗎?你以為我聽不到看不到?剛第一個說話的人就是你!你個卑鄙小人!”
乾瘦青年嘴角抽了抽,說道:“你說什麼?方毅!就算你是最近被吹捧得上了天,也不能說刻意隨意誹謗他人!”
方毅掏了掏耳朵,瞄著乾瘦青年,說道:“是嗎?你不是說大家都有言論自由嗎?我說幾句你就這麼大反應,那你是要搞一言堂呢,還是你自己心有鬼呢?”
乾瘦青年愣了愣,低頭眼珠不斷轉動。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說道:“我說的可是事實,而你說的只是子虛烏有的臆測!”
反正方毅嘴裡是這麼說,但實際上是沒有證據的,只要自己矢口否認,那麼贏的人就是自己。畢竟群眾都不愛惹麻煩,不會喜歡出來作證的。
青年不由得內心竊喜,如果國民英雄在自己手上吃了虧吃了個敗仗,那不是有趣得不得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自己還有不少的利益可以沾上。
方毅眼眸微眯,身體向前一步。
他剛邁出身子,開口要說話的時候,青年突然從人群之中倒飛了出來,整個人趴在地上像個狗吃屎一樣。
方毅愣了愣,抬頭一看,原來是朱魅來了!
朱魅掃了方毅一眼,然後伸手抓住青年的頭,從他懷裡掏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