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這下讓我怎麼過嘛……還真以為靠這朱厭皮保暖就成了?不點火的話半夜被凍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火瞳把朱厭皮往身上緊了緊,也別說,還真是又輕軟又保暖,蓋在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外面世界的寒冷,也難怪“她”會忽略了還要生火堆取暖的事。“這東西還真不錯呢,下次再去妖魔叢林里弄幾張回來。”她對於朱厭皮可以說是非常滿意,也不管這番自言自語會不會招來天怒人怨。
'嵐氏一族的家主自古以來都擁有一種奇特的能力,月凜完全繼承了嵐清夫人的血脈,如若他非王族,那嵐氏一族這一任的家主必是他無疑。所以,如果來得及的話……'
火瞳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天楓所說的最後一句話,有些不甘心地微微搖了搖頭。讓她沒有想到,最後居然還是被擺了一道……雖然這卻是讓她活了下來,但被人算計的感覺還是讓她心裡不太舒服。“……應該不會死吧?被你給算計了這麼多次,要死也得死在我的手裡才成!”
火瞳手指間的火苗漸漸熄滅了下來,她似乎暫時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圍著暖和的朱厭皮毛,緩緩地倒臥了回去。
……
一連幾天,雪始終沒有停下的跡象,外面的空氣也越來越寒冷,火瞳也曾嘗試過出去找些東西吃,但走出山洞沒有多遠就被這漫天的雪花和狂烈的寒風給攔阻了去路,而且她發現,以這種能見度和惡劣的環境,一旦她走遠恐怕就沒有辦法再回到這裡,無奈之下也只得放棄了外出尋找食物的打算,繼續以那幾塊麵餅作為充飢。
其實,就算她找到了什麼動物,她也狠不下心來進行宰殺,退一萬步說,即便她為了吃飽肚子咬牙下殺手,手邊也根本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難不成指望她用樹枝把它們給抽暈,再直接用手撕?
火瞳默默地望著洞外。若這雪還繼續地話。恐怕她不被凍死也得被餓死。
火瞳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回去取出了那個水壺。水壺裡地清水早已喝完。空空無一物。
她低下身。把水壺放在身前。雙手捧起還算乾淨地積雪將其緩緩灌入到水壺裡。再用雙手捧著。並儘可能地控制火焰地強度讓其緩慢融化並溫熱。再用朱厭皮毛將水壺給裹起來使這微弱地熱氣能夠儘可能地多維持一段時間。在沒有其他任何容器之前。想喝一口溫水也就只這麼做而已……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慶幸能夠擁有這種對火焰地控制能力。
一旁地火堆漸漸開始微弱了起來。山洞裡那些撿來地樹枝已經快要用完了。如果不想它熄滅地話。看來也只得出去一趟。這種天氣下。樹枝大多被雪水給弄潮了。就算取回來一時間也使不了。但若不去地話……火瞳不太想離開這勉強還算溫暖地環境。但情況擺明著她不去又不成。只得無奈站起來。攏了攏身上地皮毛往外走去。
火瞳往雙手間“哈”了一口氣。搓搓手。迷茫地看著四周。
大雪茫茫。能見度比前兩天更是差了許多。看來她也只得憑之前地記憶在山洞附近摸索看看。
火瞳的雙手被凍得通紅,在積雪下尋找枯枝是不可能的了,她也只得咬咬牙,踮起腳來把周圍樹上夠得到的細小樹枝給折了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雙手被凍得已經麻木的緣故,看似細細的一根樹枝費了好大一番勁才終於折了下來,但手掌上卻已經被磨得盡是小小的細痕。
“這雪得下到什麼時候嘛。”
從小生活在南方城市的火瞳哪裡經歷過種天氣,還能這樣活蹦亂跳就已經算是一種奇蹟了,現在卻還要自力更生自尋出路。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她從來都沒有學到過任何野外求生的技巧,所能做的一切都僅僅只是受著生存本能的趨使。此時,無論是理智還是現實都讓她真切祈禱著雪能夠快點停下。
周圍她能夠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