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頭,視線終於對上了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車窗緩緩落下,他沉聲說道,“治好她,等到她痊癒,她要是想走,就讓她走!”
“我說皇殿下,你和羽影堂主這是唱得哪一齣戲啊?讓人很好奇啊!”Jan忍不住調侃,心裡去微微有些明白。
司徒皇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Jan笑笑,收到了他的眼神,“OK!OK!我不問了,我多嘴!”
道上的人有哪個不知道的?
傳言羽影是留在殿下身邊唯一一個年滿五年的女人,雖然組織裡的人都知道羽影並非是他的女人。因為殿下的原則,他從不染/指組織內的下屬。
可是,外界包括組織內所有的人都認為,殿下與羽影其實是有關係的!憑什麼?人的感覺可是很敏銳的!他從見到他們第一眼開始,就已經明白。
只不過,沒有想到殿下真得忍了這麼久。
一直到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個謎呢!黑道之王,他的心被人捕獲了嗎?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呢!
“她沒事吧!”他有些不放心,忍不住開口問道。
“殿下,您混黑道那麼多年了,難道連這點槍傷都看不出來嗎?肯的槍法可是很準的!”Jan避而不談,反而誇獎肯。
司徒皇冷哼了一聲,心裡對肯的能力自然不曾懷疑。
他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心腹,肯的能力,他比任何人都不明白。只是他不放心的,卻只是她醒來後所有的神情,或者更明確的是她的心。
再次瞥了眼她離去的方向,他不再多言半句。一腳踩下油門,車子打了個轉,又是駛出了別墅。車子裡的司徒皇握緊了方向盤,感到前所未有的倦怠。
正文 黑道之王:接近司徒皇
別墅三樓手術室的門被人開啟了,已經掛上點滴輸血的陸小語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而手術室外,穿著白大褂的Jan連手術刀都沒有動上半分。
他望向自己的幾個得力下屬,和煦地說道,“將這位小姐送到四樓的客房裡,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全去休息吧!”
“是!少爺!”眾人散去的散去,只留下兩人推著病床上了四樓。
Jan邁著輕鬆的步伐,轉過身朝著三樓樓道的盡頭走去。忽然,他的臉上那份和煦斂去,一抹複雜難辨的神色,讓人無從察覺他的注意力以及動向。
他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宇,走到了樓道盡頭。
那是一間書房,他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將書房的門開啟了。他走進了書房,反手將門關上了。樓道里又恢復了那份安靜,似乎一如之前,沒有絲毫變化。
書房內的擺設極其簡單,與這幢豪華的別墅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棉紗質地的窗簾,隨風輕輕搖曳。只是房間內,給人一種很乾淨清澈的感覺。
Jan走到了書桌前,坐在了大班椅上。
他略有所思地閉上了眼睛,忽然伸手按向了書桌抽屜的密碼控制器。
抽屜處的識別裝置,迅速地掃描過他的指紋,獲取了指紋。系統識別了指紋,隨即抽屜的鎖開啟了,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咔嚓”聲。
Jan遲疑了片刻,削挺的五官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分陰鬱。他顫抖著手,終於將抽屜開啟了。抽屜裡零散地放著幾本書籍,他拿起其中一本陳舊的書籍。
翻開書頁,一條愛心形狀的項鍊安靜地躺在書籍裡。並非是多麼高貴的水晶、寶石或是黃金,只是很普通的銀質地。但是愛心的紋路卻讓人感覺溫暖,那是歲月的痕跡。
原來這本書籍只是裝飾,其實是個首飾盒。
Jay拿起項鍊,雙眸注視著這條項鍊好長時間,終於按下了愛心墜子處的扣環。愛心立刻開啟,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