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是一個木球,既可以維持平衡,又可以保護握矛的手。槍頭用鐵打製,但是很小,只有大約三寸長,上面有脊,用長鐵條用把槍頭固定在槍桿上就算齊活兒。
由於槍桿中空,這些長槍的重量只有五斤左右,但也不能說沒有好處,起碼如此輕便更容易被騎手掌控,如果還覺得扛著它累,槍的尾部可以套在一個用皮帶系在馬鞍上的皮套子裡攜行。真是又簡單又實惠。。 。
騎手全速衝鋒可以用手中的長槍將一個身著重甲的敵人刺穿,但通常長槍也會被反作用力所擊碎。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他就只能使用長劍、重軍刀和馬刀等武器了。這也應了國人公認的老理兒,便宜沒好貨。這些騎槍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可槍碎人亡也免了騎手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受到傷到自己。可要是一條槍能換一個金軍鐵浮圖這買賣趙檉還是覺得賺大了!
既然想好了說幹就幹,趙檉撥下專款打造騎槍,改造甲冑,同時個驃騎的訓練科目也做出了調整,待基礎訓練完畢後立刻開始進行騎槍刺殺和衝鋒訓練。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其實並不簡單,雙方都是快速移動的,要將長槍準確的戳進敵人的要害,使其瞬間失去戰鬥力。自己也要迅速避讓敵人失控的戰馬,抽出馬刀進入混戰。
做到這些不僅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還要掌握好出槍和撒槍的技巧,否則很可能幹掉敵人的同時,自己也會因為巨大的反作用力受傷,胳膊脫臼、扭傷那都是輕的,要是被撞下落馬瞬間就會被踩成肉泥!
對於騎槍衝鋒訓練忠勇軍沒有搞過,趙檉也沒見過,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好在克虜軍中許多人是出身西夏騎兵。他們中有擅長使用長槍的,於是專門成立了個教導隊,白天他們組織訓練,晚上他們總結經驗後。再改進安排第二天的訓練,以點帶面,然後再全面鋪開。一切都在摸索中磕磕絆絆的起步了。
……
五月初五,德州城外的一條大路上自北十幾匹駿馬疾馳而來。騎士看服飾便知是契丹人,白色的披風上沾滿了灰塵。嘴唇乾裂,看樣子是長途奔走而來。
“五妹,趕了一夜的路,我們在前邊歇下吧!”馬上的一位騎士輕勒韁繩,扭臉對身後面蒙白紗的契丹女子說道。
“好吧!”趙信的馬也跑的渾身是汗,也該餵食飲水了,看到前邊不遠的路邊有座小山,而德州城也隱約可見,“札勒,咱們在前邊土山樹林中休息!”
“是,姑娘!”札勒答應一聲,加了一鞭,率領幾個親兵先行去察看,餘下的人騎馬緩行。
“姑娘,這山上南坡埋得都是死人,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等趙信到了山腳,札勒已在山上轉了一圈,牽住馬說道。
“大哥,如何?”趙信看向大哥蕭崇傑徵求他的意見道。
“無妨,死人有何可怕,就在那邊吧!”蕭崇傑無所謂地笑笑道,他奉旨接受徵調與金軍作戰,但是屢戰屢敗,部族軍損失慘重,前些日子他找了個機會領兵悄悄的回到了原州。
見兩個主人都不在意,札勒便領著兩個親隨在山腳遠離墓地的樹林選了塊平坦的空地,鋪上獸皮,擺上水壺乾糧讓主人打尖休息,留下兩個人警戒,他帶人牽著馬到一旁放牧飲水。
“大哥,這次留守召咱們前往西京商議共抗女真之事你有何看法?”趙信摘下面巾拿起水壺喝了口水道,現在大哥迴歸,趙信主動讓出了節度使之位,自己退居幕後,不再拋頭露面。
“那還用說,他必定是要我們出兵相助,共守西京!”蕭崇傑喝的是酒卻不是水,他撇撇嘴說道。
“那大哥是打算出兵了?”趙信皺了下眉又問道。
“嗯,我們拔裡族沉寂的時間太長了,逢此亂世正是我們再次崛起的機會,等我們掌控了西京,迎回皇上,便是中興大遼的功臣,那時朝中上下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