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也是一肚子苦水,拉著趙檉說道。
“你對媚姐姐不冷不熱的,我怕我一提,你撒腿跑嘍,媚姐姐還不殺了我啊!”趙檉也是有苦衷的,他也沒料到雙方見面就打了一架。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啊?師妹對我好,你當我難道真看不出來嗎,我只是覺得···覺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路逍遙把趙檉拉到一邊摸摸胡茬不好意地小聲說道。
“那麼說你對媚姐姐有情?”趙檉問道。
“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路逍遙點點頭感慨地說道,“二爺,我路逍遙現在是喪家之犬,別無所求,還想請二爺收留,給我和師妹一個安身之地了此殘生!”
“孃的,你們郎有情妾有意,就我是個大傻B!”趙檉看著一躬到底的路逍遙欲哭無淚地喃喃說道,自己這媒婆做的太失敗,他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幹這行子事情啦。
“小弟,我謝謝你了!”蕭媚搶過路逍遙懷裡的包裹,嬌羞地說道。
“媚姐姐,小弟險些壞了你們的事情,真對不住,這文書你一定要收好,他要是敢對你不好,你就拿著這個去告官!”趙檉從懷裡掏出路逍遙剛籤的文書遞給蕭媚,仰天長嘆,悵然的出了院門。
“我看看寫了些什麼?”蕭媚展開一看,眉頭微皺,小聲的念道:“立入贅合同文書人路逍遙,自幼父母雙亡,年方二十四歲,無有娶過,今因請媒中正入贅到蕭家,蕭氏之女乃究為夫,婚配成人,以抵為子,接受禮錢六千二百三十三貫零八文,其自入贅之後,一入永入,一贅永贅,永為蕭門之子。管業入藉,擋差應遣門戶,改名換姓,生不歸宗,死不歸祖,入笈擔差,聽伊教育,孝養父母,合好妻子,如若不遵,東逃西走,飲酒滋事,賭賻嫖遙,延時誤工,有其一律承擔···”
“這是入贅文書,難道我剛才籤的是這個!”路逍遙說道。
“正是,後邊還落著師兄的大名,按著手印!”蕭媚把文書在路逍遙眼前晃了晃笑著說道。
“千算萬算,左防右防,還是中了這小鬼頭的奸計,師妹把文書還給我吧?”路逍遙看了看滿臉黑線的說道。
“哼,那可不行,萬一你哪一天變了心,我就拿著這文書都官府去告你,它可是我後半輩子的依靠!”蕭媚憋著笑將文書摺好放進懷裡,暗暗感激趙檉,這個弟弟真沒白認,送給自己一份這麼大的禮。
這回輪到路逍遙欲哭無淚了,師妹手中的文書以後就是栓狗鏈,自己再也無法反悔了,心中大罵趙檉生孩子沒屁眼,長大了被十個八個母夜叉,醜八怪追殺···
······
趙檉白忙了一早晨,帶著垂頭喪氣的護院們剛回到前堂,茶還沒喝上兩口,就看到大管事鄭祿也耷拉著腦袋回來了。“鄭祿,你怎麼啦,是不是收割機太好用,大家爭搶讓你為難啦!”趙檉看看鄭祿問道。
“二爺,別提了,咱們的收割機沒有一戶人家敢用!”今天是開鐮的日子,鄭祿一早就按照王爺的安排,帶著新裝備準備大顯身手,可結果讓人大失所望。
“還有這種事情,你沒有跟佃戶們說清楚嗎?是不是你們多收他們的錢了。”趙檉驚奇的問道,這世道真是變了,好東西居然沒人用。
“二爺,我按您的吩咐做的,可佃戶們誰也沒見過這個收割機,不知道效果如何?都怕如果失敗了糟蹋了糧食不說,家裡人還要餓肚子!”鄭祿哭喪著臉說道。
“哦!”趙檉明白了,大家對新事物還心存懷疑,還講究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也難怪,誰肯拿自己辛苦半年的成果開玩笑啊,是自己想當然了,“鄭祿,今年麥子多少錢一石,咱們這一畝地又能打多少麥子?”他想了片刻問道。
“回二爺,麥子現在約六百文一石,一畝地能打一石半到兩石!”鄭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