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狍麝都是成群結隊,他們一個幾十人的商隊在野外宿營也是很危險的。
“二爺,前方有一個廢堡,可避風雨,就請您委屈一夜吧!”張確指著前邊一座土堆說道。
“你安排便是,我是客隨主便!”趙檉笑著說道。
“二爺,你們慢行,我先前去探查一下!”趙信等人一過夏界,便保持著高度警惕,唯恐王爺有失。
隨著大隊走到那土堆近前,趙檉才看出那是一座不知道修於什麼年代廢棄的烽堡。四野死一般寂靜,沒有狗,當然也沒有人,只有一堆小山似的垃圾,不知多少代的積累才形成了如此的規模。半人高的荒草中一條礫石鋪就的窄路若隱若現,顯示很久已經沒人踏足於此了。
這應該是長城的前哨陣地,那高高的土堆便是烽火臺,經歷了幾百年的風雨沖刷,還殘存著四五丈高的土基,四周圍著圈一丈高的夯土牆,形成一個以烽燧為中心獨立的軍事堡壘。堡子只在南邊開了一座mén,mén咚不大僅可勉強透過大車,低矮的méndòng如果騎馬進堡不小心都會碰到頭,已經化作一堆朽木的堡mén虛掩著,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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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離奇
第一百三十章離奇
按照警衛條例,尚虎等幾個外勤散成幾組檢視周邊的地形,認清出入路線,選擇一旦出現緊急情況可以撤離的路線和臨時的藏身地點,趙信帶著三個內衛仔細檢查了院子中的各個房間,確定安全後才讓王爺進了院子。手、打
從外邊看著不大,院子裡的面積卻不小。靠著烽火臺南邊修了一排房子,應是過去戊卒的住房,門還在,窗戶只剩下幾個黑窟窿;左手側是一個棚子,居然還沒有坍塌,估計馬匪們曾經將這個堡子當做據點,加以整修過;右手側是兩間獨立的房屋,屋頂立著煙囪,顯然是廚房,院子角落裡一個泉眼湧出泉水,順著石頭砌的水槽流到廚房跟前,形成一道清澈的小溪,即解決了廚房用水,也解除了堡子被圍困時斷水之憂。
夥計們將駝馬、大車趕進堡子,卸下馱架擺放到棚子裡,駝馬趕到堡外放牧飲水,一些人撿拾柴草,收拾房間,另一些人準備晚飯。趙檉沿著土階攀烽火臺,面鋪著的木板還在,但是已經有了斷裂的痕跡,估計承受不了多少重量。從臺極目遠眺,周圍幾里的情景一目瞭然,堡子里人員的一舉一動也看得清清楚楚。
天色漸漸暗下來,所有的人都集中到堡子中,駝馬都了腿絆,拴到後院,堡門已經壞了,便用砍來的樹杆捆紮在一起將門洞堵,又用槓子頂死。院子中點起了一堆火,忙完的馱工們湊到了一起喝酒聊天,等待開飯。趙檉昨夜喝多了,今天又騎了一天的馬,已經乏了,就著院子裡的溪水洗漱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門框是磚砌的,推開厚重的房門,便是一間沒有經過分割的大屋子,怎麼也有二十幾平米,中央是火塘,牆壁和天花板都被煙燻的漆黑,這裡氣候乾燥少雨,雖然久無人居住,卻也沒有什麼異味。屋子已經打掃過了,窗戶蒙了層白紗,遮擋無處不在的蚊蟲,面掛著毯子,晚放下來即可。一盤低矮的土炕幾乎佔了屋子的一半,面已經鋪氈墊,擺著他的睡袋。條件雖然不好,自己卻獨佔了一間房,與其他人相比卻顯得奢侈了。
他們為了趕路,道不可能停下來生火做飯,一天只吃兩頓,午飯都是隨便吃點乾糧,所以晚飯就要做的豐盛一些,否則體力會跟不。但是地處塞外,又遠離居民點,主要的食物都是攜帶的不易的乾肉和硬邦邦的乾糧,今晚是煮的肉湯和烤熱的胡餅,這些東西有營養又能頂時候。
“二爺,今天怎麼吃得少了,是不是不合口味?”趙檉只晚飯喝了碗肉湯,吃了一個胡餅,就撂下了碗,趙信關心的問道,王爺吃飯一向不挑剔的,好的歹的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