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習慣了趙信在自己身邊的rì子,習慣她照顧自己,對自己哭。自己笑,和自己耍xìng子鬧脾氣,他未經歷過愛情,不敢說自己懂得愛情,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把趙信當做自己的一部分,可他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使她失去自己的幸福。
“嗯,二爺我也是,我不要名分。不怕別人閒言,只要能和王爺在一起就好!”趙信將頭靠在了王爺的胸口喃喃的說道,像是說給王爺,又像是說給自己。
“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哪怕刀山火海!”趙檉將趙信緊緊地摟在懷裡說道,心中暗暗發誓,自己會讓她擁有一切該擁有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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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rì停戰期限轉眼便要到了,而朝廷合議的聖旨還沒有到,西夏方面也沒有對趙檉提出的條件作出回覆。雙方似乎都在等待。
“司長,這幾rì西城出現了幾個可疑人物,他們每天都會準時到府衙附近的清風樓喝酒賭錢。這些人出手豪綽,且不在乎輸贏。卻總是有意無意地問起府衙的jǐng備情況。我們暗中跟蹤過,他們卻很jǐng覺。都跟丟了!”一間不起眼的小院落中,一個無賴打扮的人正向李峻彙報今rì的發現。
“你把這幾個人盯住。如果發現他們yù對老大不利,立刻幹掉,老大絕不能有任何閃失!”李峻嚴厲地說道。
“是,屬下這就安排人手!”那人施禮後退了出去。
李峻等那人出去後,起身推開一扇小門走進另一間屋子,這裡卻是別有洞天,寬敞明亮,擺設傢俱也和這寒酸的小院不相配,“老金,你認為這些人是哪方面派來的?”他對坐在角落裡的一個喇嘛說道。
“司長,這幾天城裡來了許多可疑人物,既有皇城司的,也有陝西經略司的,還有遼邦、吐蕃的人物,西夏那邊經過清洗後也再重新派遣人馬,魚龍混雜各懷目的,一時不好判斷!”這老金便是情報司二局局長金赫,誰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是個喇嘛。
“嗯,來了這麼多的人物,確實不好分辨,但是不論敵友,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只要yù對老大不利,就要堅決除掉!”李峻說道。
“司長,我已經從陝西站、河東站和夏州站抽調了人手,近兩天就會到達!”金赫回答道,“興州方面有一條訊息說李乾順的侍衛長咄奪自停戰後便沒有露過面,我擔心他潛到了靈州城!”
“咄奪,號稱西夏第一刀客,他十年前不是就封刀退隱了嗎?怎麼給李乾順當了侍衛!”李峻驚道。
“不錯,可他是大隱於朝,不知道李乾順使了什麼手段將他收服,甘心埋名在宮中當了一名侍衛,此人武功甚高,行事隱秘,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這個情報員也是無意間獲知李乾順的貼身侍衛居然是他!”金赫手中念珠不停,沉聲說道。
“他是如何知道是咄奪,又怎麼知道他已經離開呢?”李峻問道,如果這個人要對王爺不利,確實棘手,現在關鍵是要找到他,弄清楚他的目的。
“咄奪雖然是党項人,但是他卻有個嗜好,就是愛吃魚,每頓飯必須有魚!”金赫說道。
“吃魚,這的確是個奇怪的嗜好!”李峻點頭道。
“在宮中有人吃魚本就是一件奇事,所以我們的情報員留了心,而近rì宮中廚房卻不再做魚了,據此他判斷咄奪離開了興州!”金赫道,在飲食習慣上西夏人是不吃魚的,後來雖有改變,但是也只有靠近宋境的那些生戶們才會吃魚,而現在靈夏和河西地區,除了過去遺留和被擄掠來的漢人還保持著吃魚的習慣,‘正宗’的党項人是不會吃這下下等食物的,這就和宋朝宮中以羊肉為上,不吃豬肉一樣的。
“你的意思是以魚找人!”李峻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玄機說道。
“對,如果他進了靈州城,可以忍上兩天,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