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別囉嗦了,再麻煩我打你二十軍棍”趙檉打斷了見喜的話吼道,“你馬上派人把逢喜和孟教頭給我找來,將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送到這裡來”
“是”見喜知道王爺決心已下,自己是勸不動了,大總管的話王爺還能聽兩句,可他又回了京城,整個王府裡是沒人能管得了他啦
見喜出去辦事,趙檉卻有些激動,在屋裡走來走去,他覺得全身燥熱,每一個細胞都在蠢蠢欲動,血液彷彿都要燃燒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七八年了,現在終於能再次走上戰場,雖然只是對付一幫土匪,可這也讓他興奮不已
……
趙檉深知不打無準備之仗的道理,他做出決定後,沒有急於出動,而是讓逢喜動用他掌握的情報人員對這群土匪摸摸底,搞清他們的人數及人員結構,掌握他們的活動範圍,瞭解作案手法和特點;吩咐孟濤查清盜匪在自己地盤上的眼線,並嚴密監視起來,同時命令所有的社丁日夜巡察,嚴防盜匪的襲擊,對重點部門加強防護。
逢喜得到命令,立即調動人手打探訊息,三天以後各方的情報彙集到了一起,弄清了這幫盜匪的基本情況。領頭的滾地龍劉勳原是京西路徐州州軍的一個馬軍都頭,去年因為盜賣軍馬被上司查到,這小子竟帶著自己十多個鐵桿部下殺了上官反了出來,他一路逃一路搶,沿途還不忘收編同道壯大隊伍。
這傢伙不愧是馬軍出身,知道馬比人跑的快,路上專搶大戶,一般人家他養不起馬啊馬騎走、錢搶光、人殺掉,手段可謂殘忍,卻因為專搶大戶反落了個劫富的‘好名聲’,手下聚起來二百來人,隊伍越來越大,一般的官軍對付不了他啦。年後這夥人到了襄邑,看到這裡還算富足,居然不想走了,想在這生根芽,建立一支強大的‘武裝’。事情偏偏湊巧,趙檉的馬場就跟他們的營寨是鄰居,這不是困了有人送枕頭嗎?人家正四處蒐羅馬匹,他們上那放馬去了,結果兩下就生了衝突。
因為劉勳聚起的盜匪大都是騎馬的,作案時往往是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找準目標後,快殺快走,時間不會過半個時辰,等官軍趕到時往往現場只剩下一地死屍,財物一掃而光,可謂來去如風,人們也就把他們稱為‘一陣風’。至於武器裝備,州軍的武器本就比不上禁軍,所以他們大多是使用刀槍這些近戰兵器,只有很少的人使用弓箭,當然也只是射程百步之內的獵弓之類的土造,盔甲更少,也就是幾個大頭目才有,其他人都是‘光桿’。
這夥盜匪以劉勳為,他從州軍帶出的手下自然就是骨幹力量,擔任著大小頭目,收編的也是些殺人越貨的亡命之徒,他們自知犯了重罪,打起仗來自然悍不畏死,敢於拼命,所以一般的州軍,縣裡的那些土兵都不敢跟他們交手,而禁軍又不是誰都能請的動的。盜匪的情況他們瞭解的就這麼多,因為他們的警惕性很高,有遊騎在周圍巡視,所以只知道巢穴距離馬場西北兩三里路的一處樹林後,裡邊具體情況一直未能探明。
至於內線倒是查清楚了,是一個鄉里的無賴吳四,他原來好吃懶做,只靠在碼頭上哄騙外地的客商過活,手裡沒有幾個閒錢。這小子年後卻突然玩大了,每天包著酒樓上的一個雅間,整日在裡邊請人吃吃喝喝,關心起莊子裡的事情來了,孟濤派人跟了幾次,現他與莊外的人時常接觸,傳遞訊息,現在已經嚴密監視起來。
……
這幾天的時間,趙檉一邊等待情報,一邊降低了親衛隊的訓練強度,恢復體力,並對他們進行必要的戰鬥技巧和新裝備的使用方法的訓練,同時開始進行戰鬥動員,準備參加第一次實戰。
可是趙檉接到情報後,卻又猶豫起來。如果這幫盜匪是步兵,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