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掉轉刀柄遞給他,“趙忠你帶趙信等五個人保護兩位姑娘,藏到來路的那個斷頭巷子中,其餘的人跟著我迎對面的敵人,等我們把各處的人都吸引過去的時候,你找機會護送她們衝出去,到儀橋巷會合”
“二爺,還是我來誘敵,您先走”趙忠哪敢讓王爺以身犯險,哀求道。
“今日行的是軍令”趙檉瞪眼說道,趙忠立刻不敢吭聲了,“見喜你不懂武功,跟她們走,順便把皮袍給我抱走,這東西挺貴的,沾血就沒法穿了。”他脫下大氅扔給見喜說道。
“二爺,讓我跟著您,我怎麼能在這時候離開您呢”見喜立刻跪下了哀求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切,這種小陣仗爺要是栽了,以後還怎麼帶你們混”趙檉隨手將見喜的衣袖撕下來半截比劃了兩下矇住了半拉臉,又將剩下的纏在手,將刀柄和手綁在了一起。
“這位公子,我跟你一路,小女子雖不能幫你,但是自保有餘”紅衣女子抱拳說道。
“隨便,但打起來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我們可沒工夫照顧你”趙檉一邊準備一邊說道,自己蒙面巾,防止被人認出來,畢竟一個王爺和群潑皮在街頭打架不論對錯都不大好看,將沒有戰鬥力的人送走,自己才能放手大殺,再說自己不在,府中的那些親兵、護院也只有見喜才能調的動。
“二爺,我也想留下”趙信瞟了眼那紅衣少女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快走,我沒閒工夫跟你磨牙”趙檉將別在腰裡的小左輪塞到他手裡,揮揮手說道,趙信知道王爺決心已定,一步一回頭的跟著趙忠走了。
“都聽好了,三人一組結成陣,同時進退,相互掩護,這次我們面對的敵人人數眾多,出手要果斷,乾淨利索”趙檉又把縛刀的布條緊了緊,對剩下的九個近衛說道。
這邊剛列好陣勢,各處的潑皮已經從各處會聚到巷子中,放眼看去都是黑壓壓的人腦袋,足有幾百號人馬,一個個拎著各式兵器,歪扎著頭巾,吊著膀,興奮的小臉通紅,眼看著對手只有十來個人,更激起了他們的,想著回去有錢分,有肉吃,還有娘們兒摟,他們陷入了病態的亢奮
“吼、吼、吼”到大隊的潑皮圍了來,在他們面前五六步的距離停下,趙檉抬手舉刀,近衛們立刻列陣,高聲喝道,他們雖然人數比潑皮少的多,卻蓋過了潑皮們的呱噪,面帶肅殺,有種氣吞萬里如虎的威勢
“吼”趙檉為首大家每向前一步,便發出聲嘶吼,潑皮們那邊立刻安靜了,被他們��說鈉�撲�疲�氨叩娜瞬話駁暮笸耍�攵愕餃巳褐校�糾淳吐液搴宓畝遊楦�勇伊恕�
趙檉看今日之事已經不能善了,也正好拿這幫東西練練兵,免得自己的近衛們在燈紅酒綠中待得時間長了,喪失了警惕性,歇得骨頭都酥了。現在對方人多勢眾,是自己的二三十倍,一場混戰已經不可避免,可在混戰中如果沒了氣勢,敵人一擁而,那就麻煩了。而他們現在展示出的一種視死如歸,一去不復返的肅殺之氣,就是要先在心理打擊敵人,沒有了信心,再好的技術也無從發揮。
小小的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好似猛虎下山,一躍千里;怒吼聲如同激流飛濺,狂風捲地,泛著幽光的利刃,攝人心脾的眼神,好比霹靂閃電,洞穿萬物,趙檉冷眼看著跟隨自己行動的紅衣少女,居然能與他們的步伐能合拍,身散發的氣息就像久歷軍旅的老兵。
打前鋒的潑皮此時是面如土色,對手的動作整劃一就像沒有恐懼的木偶人,‘咵咵’的腳步聲就像敲在他們的心坎,由不得他們心裡直犯嘀咕,八爺不會惹的是官兵,自古匪不與兵鬥,他們和官兵的關係就像貓和老鼠的關係一樣,打起來吃虧的總是自己。潑皮們越看越像,越琢磨越對,使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