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讓孩子們吃飽飯,虧待不了他們的。”
“我現在擔心的是悅兒本人,她的個人資料,極有可能已經被人暴露了,網路上的風言風語,殺人誅心吶!”
安擰著眉頭,默不作聲。
“不過,你們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會讓網路督查員盯著,一旦有人惡意攻擊、誹謗、抹黑,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抓,一個不放過!”
王佐也下了決心。
悅兒是他親自審訊,親自記錄口供,每一筆都像是刀一樣戳在自己心窩子上。
王佐見過悅兒,素顏下,依舊年輕漂亮,都不用化妝美顏,都能迷倒不少老色批。
但她更踏實、樸素。
聽下面人講,悅兒在被抓的時候,還在食堂給孩子們做飯,這樣的人,他們都不忍心上手銬,哪怕她的確有犯罪的行為。
這是王佐這輩子,第一次徇私舞弊,但哪怕背上處分,他也覺得值了。
“行吧,我會持續關注此事,有任何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
話都聊到這個份上了,安也不好刨根問底,領著蘇暮雪出了六扇門。
只是,相比來的時候,安、蘇暮雪兩人心情都很沉重,哪怕天宇傳媒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安依舊高興不起來。
“暮雪,你說人跟人的差距,為什麼那麼大呢?”
安發出一聲長嘆,忽然很迷茫。
“正常。”
蘇暮雪悄然握住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柔聲道:“其實,當年還有一位支教女教師的故事,更為動人。”
“只是後來被慢慢淡化了,而她被人似乎也沒有落到什麼好。”
“當年?什麼故事?”
安微微皺眉,他很少關注這類訊息啊。
“不,不是故事,是真實的事蹟。”
蘇暮雪糾正道:“大概八十年代,那時候的貧困山區更窮,現在的孩子們只是營養跟不上,那時候是根本沒吃的,沒喝的。”
“據說,到了冬天,一家人就只有一條棉褲,誰出門誰穿棉褲,不出門就呆在家裡,哪兒也去不了。”
“這位女教師班上有個孩子生了病,不是大病,幾千塊就能治好,可是,就因為家裡窮,沒錢,家長不願意治!”
“她看不下去,多次向上面領導申請款子,都被駁回,要麼就是讓她再等一等,說是正在走流程。”
“她可以等,但生病的孩子等不了,山裡填不飽肚子的孩子等不了。”
“所以,她去城裡做了小姐……”
“……”
安腦袋裡“轟”的一聲,好似雷聲在耳邊炸響,整個人都麻了。
:()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