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她的婚事也得她點頭才行,她對成公子並不瞭解,怎能讓她在此對著眾人應承此事,而且這樣也不免失了女兒家的身份吧。”
“韓莊主,我可是聽說了,令千金對擇夫君的條件不過是文采武功,在此不妨就請姑娘賜招吧。”成笙邊說,那雙眼邊看著冰姬。
“對啊,若是韓姑娘輸了,可該如何。”有人在場下幫成笙步步緊逼。
“爹。”冰姬小聲叫道,意欲交手。
“你懂什麼?!”韓莊主沉著一張臉道:“你看他如此無禮,場中人都不敢輕意插手,就知此人勢力如何,何況此人的武功,遠在你之上。不要以為別人不想管此事,一般人若得罪了此人,恐怕不是死他一個人就可以的,死的將是他的一家子。”
“什麼紫氣東來,怎麼如此的不懂事,這兒是武林大會,不是比武招親,若想添一段佳話,也要人家姑娘與你兩廂情願,如今不似求親,倒象逼婚。”
突然場中多了另一種聲音,此言一出,引得場中人不少都點了頭,可成笙的臉色一沉,冷哼道:“是何人多管閒事?”
“是我。”白疾風挺身走了出來道:“白疾風。”
“狂客浪子白疾風?”成笙又問一遍。
“當然,聽說別人得罪了你,不是死一個,而是要一家敗亡怠盡,可我白疾風,要敗要亡,就我一人。”
“我向韓莊主求娶他的千金,與你何干,難道——”
“你休要想錯了,不是以為我管此份閒事,也和你一樣,要娶人家姑娘,我只是看不慣有人以勢相壓,再說,你的武功比韓姑娘強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一個武功還不如姑娘的男人,如何做人家的丈夫。”
“白疾風,你想如何?”成笙的口氣已極為不善。
“聽說你的武功很好,平日裡狗屁的詩句也能憋出幾句,今日既然是武林英豪雲集,又不是考什麼狀元榜眼,不如以武相會,如果你的武功與我這個浪子相比不過如此的話,這個女婿還是留給別人當好了。”
“白疾風,你想好了,刀劍無眼。”成笙恨道。
“成笙,你若想立生死文書,我也不會反對,生死本就各安天命。”白疾風傲然。
“好。”成笙萬想不到白疾風的閒事會管到如此田地,他抽刀在手,臉上雖表現平常,可那眼神,卻真是恨不得將此人一刀斃命。
白疾風亦緩緩抽劍。
他的劍很普通,是一把煅鑄普通的劍,而對手的刀,卻是一把寶刀。
“你是不是要換把劍,他的刀削鐵如泥,亦可吹斷髮絲。”冰姬忍不住善意的提醒;意欲將自己腰下的寶劍呈上。
“我當然知道,可我的劍並不差,它不僅陪我打架生事,還可剖瓜切雞。”白疾風睨著眼看了一下他的劍鋒。
成笙微微一笑,狂客浪子不虧是狂客浪子,可是本領不是靠狂妄就要撐出來的,他要的就是白疾風的狂,他越是狂,就越能激起他的殺機,他手中的刀就越想弒殺,就越想斬落對方的人頭。'
場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到成笙與白疾風的身上,只見兩人竟如泥塑木雕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只有泰山的風,吹動他們的髮絲與衣袂。
起碼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突然,刀劍同發。
刀如電,劍如虹。
兩人的身形都快如鬼魅,瞬間已過手十餘招,白疾風的劍並未象有些人想象的那樣,被成笙的刀削斷,只見那柄劍在刀光飛影中竟如一條游龍,雖時有相交,但卻能善保其身。冰姬等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場中二人,不知不覺,兩人已拆了七十餘招,就在成笙的刀舞出一片白光劍影時,只聽潘少軒提醒白疾風道:“疾風,當心他扇中暗器!!”
就在潘少軒的話音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