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楊疏驟’這個名字一度成為傳說,更有甚者猜測她是個官方虛擬人物,因為她存在於醫科大又消失於醫科大,外加傳聞過於‘真實離譜’,周身的光環耀眼到令人匪夷所思,讓人不敢相信世間真有此人。 “諸位前輩們好。”楊疏驟謙遜地欠身道,“我是楊疏驟。” “前輩們先坐。”西拾抬手示意,待眾人重新入坐後她牽著楊疏驟讓她坐到主位上,自己則站在一旁,扶著她的肩膀開門見山道,“各位都是醫學界的泰斗,所以我也就不浪費各位的時間了,此次相邀各位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楊疏驟,是我的人。”說話間他鄭重地拍了拍楊疏驟的肩膀,“然後我這人兒呢,對自己人向來都比較看重,由此我想請幾位前輩可以幫助我,當然也可以代替我,悉心栽培疏疏,還望諸位不吝賜教。” 話說得謙遜可語氣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似乎,沒有給我們拒絕的餘地啊。”坐在主位右側的老者捏著山羊鬍目光晦澀不明地看向西拾。 “老師,您當然可以拒絕,不過我覺得,您不會拒絕的。”西拾嬉笑道,“畢竟疏疏是個比我還優秀的孩子。” “比你還優秀,哼。”老子嫌棄地掃了他一眼後挪開目光,端起茶杯抬了抬,“夸人還不忘誇一下自己,我教過的學生就除你玩世不恭。”說完他將杯中茶飲盡,算是答應了西拾的請求。 見這位老者應下,坐在主位左側的金絲眼鏡也隨之端起的茶杯,見狀西拾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師兄果然講義氣,不愧是我的師兄。” “別介,別給我戴高帽兒,我就是單純覺得要是收了你家疏疏,氣勢上就能壓你一頭,以後看她面子上你得叫我聲老師。” “啊...這...如果老師同意的話,你大可一試。”聞言西拾抬手示意向老者,一臉玩味兒地笑道,“老師,您覺得呢?” “你覺得呢?”老者睨了這兩個人一眼,又看向楊疏驟,“此後你歸於我門下,和西拾同輩,別看這小子年紀輕,地位可不低。” 攀談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喝完最後一盞茶眾人從廳內走出來,與此同時金碧輝煌的大廳二樓暗處扶手,白玄蟬倚靠在憑欄處餘光瞧著為首出來的老者,侃侃而談道:“那位老者名叫祁殫,當然你對他的名號會更熟悉,‘再世華佗’,醫學界頭把座椅,西拾的老師。” “走在那個他後面的那個金絲眼鏡叫卓然,那個老者門下的大弟子,當然你對他的名號也不會陌生,‘醫科聖手’,主攻心內科,冠狀動脈介入治療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還有他邊上那個女的也很厲害,婦產科,曾經成功救治過一位羊水栓塞的病人。” “這群人隨便單拎出來一個就足以撼動整個醫學界,現如今他們被集體請出來,目的只有一個——”白玄蟬將目光落到身前倚靠在牆邊的女人身上,“那就是教導楊疏驟。對那個女人,西拾可謂是竭盡全力。而你呢?趙司賢。” 靠在冰冷牆壁上的趙司賢垂眸看著走在人群中如眾星拱月般的楊疏驟,須臾垂在身旁的手緊緊握成拳,皓齒咬緊怒目圓瞪。見狀白玄蟬知道此次把她叫來的目的已然達到,望了眼外面滂沱的雨勢。 “雨似乎又大了呢。”她撥了撥長髮,“我的出勤卡快到時間了,得找個司機開車回去上班。”說完她別有深意地看了眼趙司賢隨後悠哉悠哉順著樓梯往下走。 會所擋雨棚下西拾扶著祁殫緩緩坐上車,卓然開啟了另一側的車門與祁殫同乘一輛車,兩人上車後透過車窗又寒暄了兩句後司機開車駛離了會所,隨之後頭的幾輛車也接連朝外駛去。 送走了一干人等門口還剩西拾與楊疏驟,就在楊疏驟打算跟著他回去時西拾卻一反常態把車鑰匙塞她手裡,讓她獨自離開。看著手中殘留餘溫的車鑰匙,楊疏驟抬眸疑惑地看向他,可西拾卻在看向大廳通往二樓的旋轉樓梯。 樓梯扶手前,白玄蟬單手支在扶手上,另一手揚起正朝著兩人的方向揮手,見她陡然出現在這裡,楊疏驟瞬間明白了他這麼做的含義,拿著車鑰匙低下頭步履匆匆往車庫走,那個女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