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
她磨蹭了一下,走的時候只剩她和蕭子淵兩個人。
下樓時隨憶狀似無意地問了句:“蕭師兄畢了業是要出國嗎?”
蕭子淵點頭,“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
“哦,那恭喜了。”隨憶貌似雀躍地很快回答。
蕭子淵看了她一眼,“你呢,有什麼打算嗎?想出國的話可以找我。”
隨憶靜默了半晌,直到出了圖書館才出聲,“畢了業我要回家工作,也是很久之前定下來的。”
“好。”蕭子淵淡淡回了句。
之後,兩個人一路無言。
隨憶若有所思地回到寢室,心情有些說不出來的沮喪。
三寶正在寫醫學報告,趴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邊打字邊抱怨著:“擦,學醫太苦了,早知道我就去學種地了。換一行行不行?!”
隨憶途經她看了眼,心不在焉地回答:“行,敲一下回車鍵。”
何哥和妖女趴在電腦前悶笑,三寶立刻端坐好,“阿憶,我錯了。”
隨憶一臉茫然,“出什麼事了?”
三寶惶恐,“阿憶,你心情不好嗎?”
隨憶一頭栽到床上,悶悶地回答:“沒有啊。”
何哥壓低聲音問:“她怎麼了?”
妖女和三寶紛紛搖頭。
在三個人眼裡,隨憶是那種很難得的豁達的女孩子,遇到什麼都會不慌不忙地笑著解決,即使沉默,也是笑意嫣然,從沒見過她像現在這樣愁眉苦臉。
隔了幾天,再次去開會的時候,隨憶依舊興致不高,坐在位置上異常沉默。
蕭子淵說到一半發現隨憶突然睜大眼睛,緊接著便開始皺眉,又滿臉不安地小幅度動了動。
他停下來問:“怎麼了?”
隨憶一驚,“沒什麼,師兄你繼續。”
蕭子淵看了她幾秒後,雖然覺得她奇怪但並沒有再問。
他哪裡知道隨憶的“隱疾”。
她只感覺到小腹墜墜地痛,便又不好的預感,想了想覺得日子不太對,只盼著自己預感錯了。
誰知沒過幾分鐘便覺得一股暖流從小腹流出,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子淵似乎有意照顧她,提前結束了,但隨憶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早已血染,溼溼涼涼的。
她坐著不敢動,給三寶發簡訊,輸入到一半才想起來,三個人去了市中心看電影,等她們趕回來天也黑了,不如等天黑了她自己跑回去。
旁邊陸續有人叫她:“隨憶,還不走啊?”
隨憶笑著應對,“你們先走,我馬上就走,再見。”
“那我們先走了啊,再見。”
蕭子淵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見她還在,“怎麼還沒走?”
隨憶坐得端正,“我、我再等會兒。”
蕭子淵看著她原本粉撲撲的小臉有些蒼白,走過去問:“怎麼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隨憶苦笑:我肚子疼也不能告訴你啊。
“我真沒事,師兄,你們先走吧。”隨憶看到門口還有人在等蕭子淵,便笑著回答。
“你們先走吧,我還要找份資料。”蕭子淵看了她幾秒鐘,忽然轉身跟其他人說。
“那師兄我們先走了。”
“好。”
等會議室只剩下他們連個人的時候,蕭子淵脫了身上的風衣遞給隨憶,“穿上吧,我送你回去。”
隨憶臉一紅,原來他看出來了啊。
她一抬頭便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唇角微揚似乎含(和諧)著笑意。
正處在天漸黑而屋內沒開燈的時刻,室內光線有些昏暗,隨憶只看了一眼,便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