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經意之間孫紹對她說道&ldo;別覺得你這個樣子寒酸或者什麼的,你看看我不也是一副相當隨便的裝束嗎?現在也是一直待在大家身邊,所以多少有些沒有加以修飾,看上去也的確是有些失了容儀。不過你我本就是熟人也不必講什麼虛禮,我也是一貫就有類似的習慣你該是很清楚的。現在也請浮生儘快的給芷清和逸群做一個診斷,你畢竟是沒有什麼壓力可言,相對的也可以靜下心來仔細地觀察,在用藥方面也相對的放得開一些,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們也是深感榮幸。&rdo;諸葛芸也是說道&ldo;阿萍,倒也沒料到你到的時候正好是過年,不過反正你也沒有別的親人就留在這裡跟我們過完這個年好了,診費也是會照給的,這樣子如何?&rdo;糜萍則是深深地低下了頭,&ldo;其實我是知道的,在夫人跟我說之前就知道有些最早來的助手就是派來保護我的,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也是不知道還能否支撐到現在,的確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也是件困難的事情,臨湘侯送的東西也大多數都被拿去賣了,饒是如此由於不善於宣傳加上本地醫生聲名在外,沒有太多可以插足的空間,基本也少有清淨的日子。現在也是報答諸位的恩惠的時候了,我想自己也該做一些事情來回饋大家對於我的幫助了。&rdo;
謝過諸人之後也是逕自前往趙英的病榻上,&ldo;這並不是什麼很嚴重的病,說句簡單的就是食物中毒之後又因為暈船嘔吐導致的器官功能有些紊亂而已,如果趙夫人是如此的話那麼夫人也只會更輕,不知為何竟然沒有用任何有實質性效果的藥物,難道是害怕藥物也有地域反應嗎?&rdo;簡單的診斷了一下之後糜萍得出了並非什麼難以治療的疾病的結論。&ldo;的確是這麼說的,不過大家卻也不敢用藥,甚至說應該養勝過治,按理說如果並非大病的話不該會有這種情況出現才是,的確有些難以想像這到底是怎麼搞定的。&rdo;
糜萍說道&ldo;這個不怎麼為難,去年去了張先生那裡跟著他實習了四個多月,本來是想著跟他一起去交趾的,不過先生說我身體並非強壯也不太適合到那麼熱的地方去,所以便停止了那種打算。在技術水平上自問還算不差,這種小病還不至於難倒我,大家剛才也說了其實醫生們也是看明白了但是卻並不敢貿然的用藥,我想大概是害怕這種水土不服的病一付藥下去不見好反而會可能由於本身氣候和環境的原因越發嚴重會讓自己承擔責任,只是有病不治那本來就是不對的,臨湘侯說過人的免疫系統的力量也是有一個限度的,持續太長時間的疾病抵抗未必就有好結果,時間一長也難保沒有別的東西趁機侵入以致身體機能損壞,所以當機立斷只怕還是更好一些的。&rdo;
於是孫紹也是請她來給二女做治療,隨行醫生們聽到了這個訊息則是表示本來靜養一下就能好的如果反而要去用猛藥去之的話有可能會起到反效果,不過孫紹表示相信糜萍的水平,並且也對他們說了幾句,&ldo;做事情不可能只去考慮風險最小的作法,包括產出在內需要去做一個比率才行。世上哪有那麼多萬全的事情,做事情還不也都得去冒險的,執著於看似穩妥的計劃之中只怕反而容易事倍功半,想得太多未必就是什麼好事。諸位都是醫生,也知道人體內是有一定抗性的,若是拖延個短期的幾天或許可以期待依靠自身來挺過去,但是時間一長未必疾病就不會侵蝕到身體的更多部分,造成更嚴重的結果也不是不可能的,大家如此小心難道是覺得我會看到病情一時沒有好轉而懲罰諸位嗎?以為我就是那樣子急功近利的淺薄之人嗎?這種過於謹慎的作法只怕效果會更不好吧?&rdo;大家聽到這話都是沉默了許久,一名醫生這才說道,&ldo;主公,的確是如此,如果一開始就用藥的話,可能會好得快一些但是初期表現有可能會顯得更加惡化,等同於先破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