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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出來才有鬼,要是我現在出去,不知氣惱的他,會不會剝了我一層皮。在這黑夜裡,有著白氣蒸騰,他很難抓到我。

他伏下頭去,游水抓我。

顫慄地往岸上爬上,抓了我的衣服還有鞋子就跑。

他□著上身在水裡冷怒地叫:“給我站住。”

站住才是假的,踢到他的衣服,我一拼抓了就跑。

這樣他才不敢來追,他不敢上岸,就是因為他沒有穿衣服。

真佩服自已慌亂中的冷靜,將他的衣服一丟,穿上鞋子慌張地跑走。

我還不敢直接跑回去了,一頭一臉是水,跑得遠遠的,才繞路回去的。

好冷啊,換上乾淨的衣服,將溼衣服晾在後面,才吹了燭火就進被窩。

心還跳得不停,真是,差點被抓到。

他要是問起我,我一定抵死不認。

沒透口氣安心下來,外面就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急急的敲門聲,煙兒大聲地說:“開門。”

我欣開被子去開門,擦著迷濛的雙眼看著她:“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啊。”半眯起眼,一瞧那火把之下,黑著一張臉的梁天野。果然是來算帳的,不過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我知道他的處事方法,細心得什麼也不放過。

把這裡的宮女,全都叫了出來。

他身邊的公公就陰聲地說:“今天晚上,有刺客襲擊太子,刺客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

呵呵,真好笑,還刺客。別人驚,我可是很鎮定地看著他。

要是刺客,我何必跑,水裡無聲地幹掉他才跑。

一些御林軍,就進屋裡去搜,最後出來,都報:“沒有查到溼衣服。”

他冷笑地看著我,再掃眾人一眼:“把頭髮溼的,都揪出來。”

天,我可什麼也想到,就沒有想到這個了。

沒有吹風機,頭髮要想幹,很難很難。

果然,把我揪了出來,不過幸寶,還有二個女子也是頭髮溼溼的。

嚇得顫抖著跪下去:“太子殿下,是洗頭,還沒有幹,奴婢不是刺客。”

二個女人都是那樣說,他走近我,眼裡帶著逼人的惱意:“你呢?”

“理由同上。”不必多說了。

大家簡單些,廢話少說。唉,我又哀怨,對著他,我就是將骨子裡深藏的粗魯給爆發出來。

他有些氣惱:“再沒有人站出來,三個都給我拖出去殺頭。”

恐嚇啊,我又不是嚇大的。想我出來自首,好——好難啊。

我給他選擇殺我,他也不動手,現在來殺,好假。

“是你,張綠奴。”他指著我的鼻子,要氣暈了。

一點也不顧身份了,我一笑:“不是我,不過你要冤枉我,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你是太子,我是宮女。”還是強擄來的。

他氣得走來走去,看著那麼多人,又還得顧慮下他高大威嚴的形象。

把讓人押我進房裡,他讓人退了出去。

氣怒地說:“不必給我玩花招,就是你。”

“請問,你有證據嗎?”

他從袖子裡拿出二條繩子,往地上一摔:“這就是想逃走,沒門兒,我告訴你,這宮裡,進了你就別想出去。”

“打個賭,要是我出去了,你不能再追捕我。”只要有心,沒有做不到的事。

他冷冷地瞧我,高傲地說:“你還沒有跟我打賭的權利,你只是宮裡的一個最低下的舞伶,連給我提鞋也不配。”

不要那麼激動啊,噴得我臉上都有口水了。

我悠閒地跪坐在後腳跟上,抹抹臉。

對他現在的打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