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鶴心情很好。
這一陣子他和熊潼同時追求長平城一個新來的妖尉交際花南曉涵,本來範鶴頗處下風,但自從他送了南曉涵一瓶芙蓉玉*rǔ,南曉涵對他的態度大為改善。
在前天晚上的酒會中,南曉涵嬌滴滴問他芙蓉玉*rǔ的事,對旁邊的熊潼不理不睬,熊潼竟然於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惡言相向,丟人現眼不說,後來他倆到演武場真刀真槍的較量,氣急敗壞的熊潼也沒有佔到便宜。
不得不說,能擊敗熊潼,是範鶴來到長平城後最值得高興的事,他這個范家最沒出息的大少爺,總算是替范家增了一回光。
不過芙蓉玉*rǔ雖好,但是太貴,就是他這個范家大少爺,也感到吃不消,據賣給他芙蓉玉*rǔ的陳楚說,芙蓉玉*rǔ是他的祖傳秘方,需要幾十種珍貴的藥材,煉製不易,第一瓶優惠價,2萬靈石,正常的價格,不能低於5萬靈石。
5萬靈石,即使再買一瓶,範鶴也很心疼。
他根本沒這麼多靈石。
“即使妖將,也用不起吧這芙蓉玉*rǔ吧。”
範鶴笑的很曖昧,慢慢走向愛晚酒吧。
愛晚酒吧在長平城的東南角,甚為偏僻,對陳楚約他天黑之後在愛晚酒吧見面,範鶴心中不疑有他,反倒正中下懷。
“不知道芙蓉玉*rǔ煉製起來難不難,要是陳楚不識趣,哼。”
範鶴拐進一條幽靜的小巷,重重的哼了一聲。
突然,範鶴只覺腦中一疼,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巡邏的妖族士兵在長平城北門,發現了一位只穿一條小內褲的妖尉。
這名妖尉不僅被洗劫一空,而且被打斷了七根肋骨,全身血跡,臉上更是高高腫起,連話都說不清楚。
費了好大的功夫,士兵才弄明白,這個可憐的妖尉,正是以風流倜儻聞名的范家大公子。
不過範鶴雖然看上去慘不忍睹,卻都是些皮外傷,皮肉之苦自然少不了,對以後的修煉,影響不大。
至於丟面子,那沒辦法。
誰讓你不小心點。
七天之後的一個晚上,熊潼參加完一個酒會,在趕回洞府的路上,被一個莫明奇妙的醉漢打暈,打暈之後,醉漢還割掉了熊潼的兩隻耳朵。
交際花南曉涵,頓時名聲大震,身價倍增。
……
“鳳如山,浪費了我一瓶芙蓉**,就只割了一個妖尉的兩隻耳朵,你想幹什麼?殺幾個妖尉,還要費這麼大的心思?”
仙府中的雪芙蓉,產量不高,慕容雪菲總懷疑小紅故意培育不力,為此不知道和小紅吵了多少次。現在鳳如山以一瓶芙蓉**為代價,卻只取得了這麼微不足道的戰果,慕容雪菲,自然不滿意。
“師叔,想擠走陸華維,一瓶芙蓉**不算多。”
“鳳如山,你想挑撥范家和熊家的關係,直接殺了他們不就是了,搞這麼麻煩。”
“師叔,殺幾個妖尉沒意思,讓范家和熊家鬥一場,對嘉甘溝也幫助不大。一旦有人死亡,陸華維就幫不上忙了。”
“鳳如山,現在也和陸華維關係不大吧?陸華維總不至於摻乎這種小孩子的爭風吃醋。”
“師叔,根據楚塵的說法,熊潼雖然不爭氣,但在熊家人緣不錯,而範鶴的父親,和陸華維交往緊密,師叔你等著,慢慢就熱鬧了。”
“那我們下一步做什麼?”
“師叔,我想殺了南曉涵!”
“殺了南曉涵?為什麼?殺了她有什麼用?南曉涵就是一個花瓶,誰會在乎她的死活,再說,她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
慕容雪菲大吃一驚。
“師叔,什麼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