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當年知道真相後選擇自殺那樣。
見狀,顧沉直接上前,揪著岸田文夫的衣領就將其從地板上提了起來。
“啪!”
緊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便打在了岸田文夫的臉上。
臉頰傳來的疼痛感讓岸田文夫稍稍回過神來,無神的雙眼也看向了顧沉。
“你這是什麼樣子?!那目光,那眼淚,又是怎麼回事?!你的這些眼淚能告慰那些慘死在舊櫻花國軍實驗中的無辜亡魂嗎?!能改變這個極力掩蓋自身罪孽的國度嗎?!”
聽著顧沉的一聲聲喝問,岸田文夫被安撫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激盪了起來。
“但是我能怎麼辦?!我只是個什麼也不是的傢伙,一個被家族、被國家給矇蔽的可憐蟲!我還有什麼能做的?我什麼都做不了!”
當即,岸田文夫也是紅著眼,滿是痛苦的哽咽道:“或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死謝罪!”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岸田文夫另一邊的臉頰上。
“混賬!你是個懦夫嗎?!腦子裡就只想著用死亡去逃避這些現實嗎?!”
“我明確告訴你,你的死,謝不了這個國家的罪!”
“你應該做的,是振作起來,去改變這個醜陋的政府,告慰那些慘死在舊櫻花國軍手中的無辜亡魂!”
顧沉的話,如同烙鐵一樣,一字一句地烙印在了岸田文夫的內心深處,聽得他心神震顫。
“可是……我該怎麼做?”
隨即,岸田文夫露出迷茫的神情,喃喃道。
“向上爬!竭盡你的所能向上爬!你的出身給予了你向上爬的階梯,藉助你家族的力量,團結該團結的,消滅該消滅的,進而徹底改變這個國度!”
聽到顧沉這話,看著顧沉的雙眼,岸田文夫恍惚間感覺到有一團火在那雙眼睛中燃燒。
這一刻,他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沒錯,顧問說的沒錯,死亡只不過是逃避現實的懦夫行為,我要做的是改變這個國家!”
岸田文夫心中這般呢喃著,一道新的信念支柱悄然在其心中築起,撐起了他所有的精氣神。
擦乾眼淚,站直身體,岸田文夫向著顧沉深深地鞠了一躬。
“顧問,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感謝您讓我知道了這些,我才沒有繼續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