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臉,轉身過去的時候,我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又。又看見了這個人頭,他的眼睛盯著我一動不動,明明是一個假人頭,我卻感覺他似乎在動一般。
我揉了揉眼睛,告訴自己是一定是幻覺。看了看廁所,密不透風,在想到底是什麼人將它放進來的。
如果前幾次人頭出現在我的家中。我可以當做是惡作劇,不過它再次出現在我家中的時候,我想這已經不再是巧合了。
這次將它放在這裡,一定是有目的的。
我晃過了神,過去拿著人頭放在了自己的手上,仔細看了幾眼,沒有任何的異常。
要一次進我的家放下這個東西不被我發現不是一件難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它放在這裡,那就不對了。
將這個人頭在這裡的人。一定就在家裡,家裡就只有狗哥和顧月兩個人。之前黃赫來我家的時候說過一件事情,有人站在我家陽臺拿著人頭,那人很瘦,穿著平底鞋。
狗哥和顧月兩個人都很瘦。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悄悄的將身後的人頭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胸前,將鞋子脫在了浴室,自己光著腳丫朝外面走了去。
狗哥還在外面玩遊戲,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迷上了鬥地主這樣低端的遊戲,看他的手牌很少,應該是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我沒有說話,踮著腳悄悄的靠近了狗哥,站在他身後扭了扭脖子,做出了一個詭異的表情,猙獰著臉一隻手將人頭放在狗哥的右肩附近,另外一隻手悄悄伸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ldo;幹嘛,忙著呢。&rdo;狗哥發現有人在拍他的肩膀,甩開了我的手,並沒有理我。
我沒有說話,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ldo;幹嘛,沒見過打牌的啊。&rdo;猴子都有三分脾氣,狗哥這下怒了,轉過身來準備破罵。
&ldo;我艹他孃的,這什麼啊。&rdo;看見他肩上的人頭,他驚訝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頭撞在了電腦桌上,反應比我的還要大。
&ldo;小明,你有病啊,大晚上拿著這個東西嚇人幹什麼。&rdo;狗哥摔在了地上,又爬了起來不停的臭罵著。
他的樣子,是真的被嚇到了,臉上的虛汗都在不停的冒著。
看著狗哥的樣子,我摸著這個白色的人頭,他怕成這個樣子,這個人頭不是他的。黃赫說過一個黑衣人抱著一個白色的人頭,人頭特別恐怖特別奇怪,房間裡面除了狗哥就只有一個人,顧月。
我手裡正拿著人頭,看見了顧月站在了門口,看著我和狗哥。
直到她看見了我手裡的人頭,有些驚訝往後面退了兩步,問我手裡是什麼。
&ldo;沒什麼,不知道是哪裡撿到的。&rdo;我對顧月笑了笑,說沒事,將人頭被在了自己身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ldo;這麼大晚上了,你們哥兩還不睡覺。&rdo;顧月聽了我的話,撅著嘴說這麼大晚上還在這裡鬧,說完走過來拿著我那個假人頭,左右看了看。
我一直以為顧月應該是一個小女生,我和狗哥在夜裡看見了這個東西都覺得滲人,可顧月看了說著就是理髮店裡的人頭吧,然後就叫我趕緊睡覺。
狗哥不停的點頭說是,也讓我趕緊去睡覺。
我將人頭和師傅的檔案放在了一起,回到了房間睡覺。睡覺的時候,顧月背對著我,也不說話。
躺在床上,我跟顧月竟然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兩個人就在這樣沉默著。
我心裡不停的對顧月說著,她千萬不能和這個案子有關係,一點關係都不能有,我要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家。
早上起來的時候,顧月和以前一樣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