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不再理她們,安靜的窩近身後人的懷裡,任他喂著桌上的東西。
“是,少爺”五人慾言又止的退了出去,一室,又回覆剛才的寂靜。
“乖,現在你身體弱,不能生氣。來,把這幾個果子吃了。”伸手端過一隻白瓷盤,裡面裝了三個紅豔欲滴的圓果,大概有乒乓球那麼大。每顆果柄處都有兩個金色小圈,樣子很可愛。
張嘴咬了一口,只覺清香四溢,甜潤入喉。欲罷不能的一個接著一個,直到三個都下了肚子。
抬起頭,好奇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灝,你的手下都像你一樣穿著黑衣服嗎?”
沒興趣問他那些紅果的名字,反正灝他自己就夠神秘了,再奇怪的事和他扯在一起都有些理所當然。我現在納悶的是,剛才分明沒感覺這屋裡還有其他人,怎麼灝他只不過敲了下桌子,若兒她們就進了?他的那些手下不會是一些影子侍衛吧?
“是,也不是。你的小腦袋又在胡思亂想了。好了,你才剛醒過來,不可以勞累。再睡會兒。”含笑的看著我,替我整了整衣服,又把我擁回懷中。
好吧,是有些困了。
認同地點點頭,“灝,我想去外面睡,屋子裡悶。”
“好,睡吧。”感覺被抱出了房門,最後抵不住溫暖懷抱和安神味道的誘惑,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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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抵在窗緣上,支著頜,懶洋洋地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
唉!這都十三天了,可這傷口還是沒有全愈,雖然有灝在並不怎麼疼。只是經常會忘記臂上的傷,扯到了卻是痛的鑽心,所以,就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能做,雖然我平常除了喝藥,跟本也沒事可做。
但是,偶爾還是會覺得無聊,因為難得會有睡不著的時候。
那天讓若兒她們回去反省,當時的我的確是有些生氣,就因為她們不會照顧自己。記得當年收她們時,提出的唯一一個條件就是不許自己傷害自己。如果沒猜錯,我昏迷的那五天,她們一直跪在外面。這次是我的疏忽,誰料到那個姓林的會突然跑出來,要不然我不可能會受傷。不過總算她們幾個還挺聰明的,不一會兒就明白自己的錯處,所以我也就原諒她們了,當然,處罰是少不了的。
嗯……或許可以出去逛逛,反正這幾天灝他有事離開了,所以他的“禁令”也應該失效。
青州離京城不遠,要不然再待一天算了,明天再啟程。等到了京,讓若兒把“玉珀”拿給人家,畢竟,不能食言。
怎麼說人家都救了我,還讓他的屬下照顧了我這麼久,或許,可以讓若兒再備些厚禮……
身後空蕩蕩的,真有點不習慣,雖然只有十幾天,可似乎已經太晚了。
習慣,有時候並不需要很長時間,它可以很短暫,也可以,是一瞬間。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改變,但我無力阻止。
本就是兩條平行的線,又怎可能出現交集?
我和帝灝之間,從一開始,就只要交易。
他無法決定自己,而我,早已失去了那顆可能會跳動的心。
我喜歡他的味道,習慣他的體溫,依賴他的懷抱,眷戀他的溫柔……
可是,他不屬於我。就像冷酷桀傲的‘他’,我只能,遠遠地遙望,卻不敢奢望他的,任何一個眼神。因為‘他’也,從來,就不可能屬於我。
身份,世俗,倫常,最平常的東西,成了最好的屏障,我,不會妄想。
只是偶爾午夜夢迴,就會想,我這一生,究竟為何?
爹,娘,九兒這一生,註定欠你們了。答應你們會長命百歲,可是,人終究,無法勝天……
“快!快追!往那邊跑了!”隔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