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還在做東西,房間內沒有大落地窗她就在床上坐著。床上還擺著紙張,紙張上畫著圖案,一看就是出自齊夏果之手,當然畫者還不自覺,對著圖紙上的圖案和手裡面針線下的圖案認真比較著,她輕擰眉頭,蘇耿想,她應該是做錯了。果然,齊夏果拿起收納盒內的小剪刀一點點拆掉。
蘇耿走過去坐在床上,床因為他的重量下陷,齊夏果抬頭輕咦一聲看他,又低頭咬住線頭,“你怎麼還不去公司?”
“不急。”其實還有一場會議等著他主持,只是他並不急著去公司罷了。
齊夏果就不再理他,反正自己做的他又不認可。果然,蘇耿就是蘇耿,看到不滿意的不指出來不是他的風格,他拿著紙張,看著上面的圖案說,“你這圖有問題,翅膀的左右明顯不對稱。”
齊夏果伸頭過來看,她畫的時候紙是側著放的,現在正著看可不是不對稱嗎,她把紙張側著放,梗著脖子堅持,“這樣就對稱了,而且就是要它不對稱。”好像這是一種獨特藝術,偏偏另類存在。
蘇耿呲她一聲,趴在她腿上越過她的身體,長手臂一拉就把床頭櫃的抽屜拉出來,竟然拿出來一把尺子,“不對稱怎麼能飛。”
齊夏果嘟噥一聲,“誰說一定要飛,在地上走總可以吧,擺設總可以吧。”這人就是這麼討厭,有時候揪著一點問題誓不罷休,一定要對方承認才肯罷休。
蘇耿斜眼看她一眼,把她的紙張圖案揉皺扔到垃圾桶內,齊夏果只來得唉一聲只能看著紙張葬身的地點,她無聲的罵蘇耿一聲,他就是這麼霸道,自己看不上的就要扔掉,但那是她的東西,她要下床拿起來,蘇耿說,“廢品有什麼用。”說著站起身走向床頭。
圖案被他毀了,齊夏果想著反正是給小孩子做的,那就隨便做圖案吧,提線繼續。蘇耿拿了些東西一股腦都放在床上,他蹲在地上,拿出筆在紙張上開始畫圖案。他的這一舉止倒是把齊夏果驚訝到,蘇耿何時無聊到這種程度,為了一雙不存在的翅膀較真。
蘇耿小時候雖頑皮,但是該有的才能一項沒落,而畫畫也是他曾經喜歡的一項,甚至差點成為畫家,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蘇耿已經忘記他有多少年沒有再拿起畫筆,而今天他卻這麼做了。
圖案的輪廓很快在他筆下成型,他抬頭看齊夏果眼中的驚豔,得意地抬起下巴,模樣十分猖狂,像是說:有什麼能難得住我。的確,從蘇耿出生開始,好像就沒什麼事情對他來說是難事。
圖案完工,齊夏果畫的只是簡單的鳥的輪廓和簡單的眼睛嘴巴,蘇耿卻把鳥的爪子翅膀畫得精細,齊夏果撇撇嘴巴,“你畫得太死板,用針繡出來不好看。”
“那是你技術不好。”蘇耿把圖片拿在手裡面,越看越覺得自己畫的好,齊夏果竟然說做出來不好看,肯定是她技藝不精。
“你把眼睛畫成點就可以。”只是衣服上的一件裝飾,如果按照蘇耿畫的來做,豈不是成一件工藝品。
“鳥的眼睛就是這樣,怎麼是點。”蘇耿今天是格外的堅持,他覺得自己就是對的,斜眼看齊夏果有些挑釁,“你會畫畫嗎?”
被鄙視了,齊夏果要為自己證明,但是她坐在床上並不能彎□子,也學蘇耿的樣子坐在床尾。只是蘇耿很善解人意地用她的枕頭墊在地上,齊夏果氣惱地瞪他一眼,枕頭怎麼能放在屁股下面,故意作對般,把蘇耿的枕頭拿過來放在屁股下面坐著。
“喏。”齊夏果畫的十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