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說道:“所以,獵殺開始了?”
天雅哭著點點頭,說:“他們要‘防止血族對信徒誘。惑,致使他們走上邪路’,所以,每一個在教廷任職的人員都要接受嚴格的審查。法王廳的刺客與密探。。。。就是那些神聖獵殺者。。。。。發現了姐姐,突襲了我們的住處,爸爸為了保護我們,被他們捉住,當場被他們。。。被他們。。。。”她哭的喘不過氣來,每一滴眼淚都是凝結著無盡的傷心與悔恨。
我說:“那麼。。。。你們是怎麼來到紐約的呢?”
飛雷說:“我令天雅陷入隱形,搭乘民航飛機來到紐約。”
我叫道:“這不可能!你是血族!不躺在棺材裡,你沒法清醒的飛躍海洋。”
飛雷自嘲的笑了笑,說:“我偏偏可以,鬼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我就是這樣的怪物。”
地面升起一片陰影,溫柔的替天雅擦去眼淚,娜娜義憤填膺的說:“這群罪該萬死的梵蒂岡!如果他們再來招惹我,我一定讓他們死的莫名其妙。”
天雅感激的望了她一眼,繼續說:“可那些傢伙不知怎麼找到了我們,又一路追了過來。我和姐姐根本不知道他們透過什麼詭異的法子,總能在幾個小時之內重新找到我們的蹤跡,我們走投無路了,面具,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我默然無語,沉思許久,猛然說道:“這麼說來。。。。他們也能一路追著我們到加拿大?”
天雅垂著腦袋,歉然道:“對不起,但很有可能,我和姐姐很怕他們,因為即使是姐姐的隱形術也沒法甩掉他們。”
我說:“傻丫頭,你應該去找阿斯蘭博,而不是找我。我即使能保護的了你一時,可沒法保護你們一輩子。”
她搖搖腦袋,說:“阿斯蘭博?為什麼要找他?我和他早就分手啦。而且他不過是一個力氣大一點的傢伙,可不是這些梵蒂岡獵犬的對手。”
我想:“你錯的離譜,他能夠毫無顧忌的把這些獵殺者殺的一乾二淨,而我不行,娜娜小姐更不行,我們背後牽扯太多的關係。”
但這話卻不能對她說出口。
我凝視著天雅,伸手捧住她的臉,在她腦後不停按摩,天雅閉上眼睛,扭動著脖子,紅著臉說:“面具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我必須確認你身上沒有監測的法術,如果有,我得想辦法把它驅逐出去,這是最穩妥的方法,一勞永逸,可以幫助你們擺脫危險。”(未完待續)
正文 二十 聖徒追至雪嶺深處
靴子踩入厚厚的雪,發出沙沙的聲音,在這死寂的夜,聽來催人慾睡。
娜娜說:“奇怪,那座城堡應該就在不遠處,我記得應該就在這裡。”
我問:“娜娜小姐,也許你記錯了?”
娜娜似乎覺得這是個笑話,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別說傻話,我絕不會記錯,我記得。。。。應該要走過一座像是獵犬的山坡。。。。啊,就在那兒,最多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我悲涼的說:“你半個小時之前也是那麼說的。”
娜娜憤然說道:“虧你還是個男人,嘴巴怎麼這麼嘮叨?你們本國不是有句話嗎?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說我不行,你行你上啊?”
天雅笑著說:“你們倆別拌嘴啦,從離開飛行器開始,你們就一直吵到現在,你們倆是不是有深仇大恨?”
我哀嘆道:“她的姐姐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夫人,她對她的姐姐非常依戀,心生嫉妒,故意地刁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娜娜哼了一聲,說:“你這人一點男子氣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