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我與劉星的一次非常正式的交鋒。龍麗雖沒有參加,但她的歌聲以及她時時飛略而過的眼神就圍繞在我們的周圍,在這場口舌之辯中我明顯處於下風,實際上毋寧說這是我和他們兩人的戰鬥。自從龍麗碰上劉星之後,我攻打堡壘的行動就從未成功過。有了支援,龍麗不再內疚,她甘心以墮落為快樂,在龍麗意想不到的歌聲中,我清楚地知道:有時候墮落是不可逆的,因為那是世間最快樂最自由的事兒。
由於苦悶,我給丁力打了電話。我在國際長途之中一聊就是一個小時。我坦誠地回顧了過去,又談到失敗的現實,還感嘆了無能為力的將來。最後我誠懇地向丁力道歉,我覺得當年我把一個炸藥包點燃之後仍給丁力的做法十分缺德,這就象那個流傳甚廣的笑話:董存瑞的班長是個河南人,他把炸藥包點燃後轉過頭對董存瑞說:存瑞,你先幫我撐會兒,我去找個棍兒‐‐
&ldo;這個炸藥包真是威力無窮。&rdo;丁力感嘆道。
&ldo;那她現在是不是真正找到了歸宿?我是不是在畫蛇添足?&rdo;我懷疑地問。
&ldo;誰知道呢?&rdo;丁力支支吾吾地說。
我們倆都沉默了,實際上我知道兩個人都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我是不是要找個正當藉口打退堂鼓?三十秒鐘之後,我把這個想法完全否定。要是在一個寧靜祥和的社會裡,我寧願相信有人在用另一種方式拯救龍麗或者說龍麗根本不用拯救。但在面前這個紛繁複雜的社會裡,我清醒的知道人們運用善良的限度,卻根本不知道他們運用惡毒的限度。難道我能放棄曾經的愛情和友情落荒而逃嗎?不能,如果那麼做,我是在否定自己的上半生,我實在沒有勇氣放棄我曾信奉的東西,不管他們虛幻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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