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煩心事。在我們的會議室又召開了一次冗長的會議。被騙的人們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飯店公關部的劉先生也列席了會議。會議的主題就是如何妥善處理這件事。人們先是竭盡全力表達了憤怒,對樸一凡的人品進行了全面攻擊,兩個小時候後討論才轉入正題。劉先生提出了飯店方面的意見:既然各位科學家是擔保人,現在出了事,按照規矩應該由擔保人進行賠償。因此把畫的價值除以五十,每個人要付五十分之一。
科學家們一聽就炸了,即使是除以五十,這仍然是一筆鉅款,誰也賠不起。大家紛紛吵吵起來。有人就建議報案,說乾脆讓國際刑警將樸一凡捉拿歸案。劉先生馬上拒絕了這個提議,首先飯店不願意把事情搞成這樣,那樣他們的推廣活動將成為一個社會上的廣泛的笑柄,飯店的聲譽會遭到巨大打擊。其次,報案只是一件門面上的事,它將使所有責任人輕而易舉地卸下包袱,而那幅畫肯定就再也無法回歸了。
這個方案落空,大家就只好另想辦法。商議了很長時間,定了幾條原則。第一,飯店和責任人們都暫且忍耐,此事不易擴大化,一擴大對誰都不好;第二,責成我全力勸說樸一凡回來,許以既往不咎;第三,全面檢查樸一凡的科研筆記,如果有現成的心得和成果,整理之後進行拍賣轉讓,賺回來的錢作為賠償基金。
我默默地聽著,人們即使在這種應該同仇敵愾的時候也顯示出了冷酷的自私和功利。他們不關心畫,他們只關心成果‐‐那塊樸一凡碗裡的
蛋糕。不過想想也沒什麼不對,他們原來就是為了成果才甘冒風險,現在他們已經陷於尷尬之地,就更得撈上一把,以補償自己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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