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從來不認為皇兄疏遠慕是慕的損失。
慕依然得寵,贏澈卻失寵了?!
長公主弄不明白皇兄在想什麼。
“不是廠衛給我的訊息。”慕越是否定,旁人越是相信,能操縱廠衛的安樂郡主越發高不可攀,“皇上冊趙娘娘為皇貴妃,明日或是後日就會讓命婦入宮朝拜皇貴妃了。”
太子妃同樣震驚不小,她只知道自己協理公務,並沒聽說皇貴妃的訊息,失聲道:“不可能,皇上怎會越過太子殿下的生母而晉趙娘娘為皇貴妃?”
“沒有規定皇貴妃只能是太子生母,何況不是還有皇后的位置?”長公主聲音很輕,“一直以來皇兄更喜歡趙娘娘,當年皇兄就曾……曾對趙娘娘做過承諾。我還以為皇兄忘記了承諾,如今總算讓她如願以償,不過以後趙王同太子殿下……怕是越來越撕扯不開了。”
慕微不可見點點頭,這才是皇上所希望看到的。
皇上冊皇貴妃絕不是為了昔日的承諾!
雖然皇上利用起來身邊女人和兒子毫不手軟,但是慕很支援皇上,儘快處理好帝國內部糾紛,也好迎戰外敵!
羅爾蒂蜜帶來西方大陸訊息令慕極為不安,而皇上對贏澈的反常表現,同樣讓她嗅到陰謀的味道,在帝國上層還隱藏著一股敵對皇上的勢力!也許這股勢力的首領就是皇上背叛過的上師。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長公主的隨從小跑進來,“主人,瓦剌聖女當街遇襲,深受重傷,生死不明,她來不了書院,隨同瓦剌聖女來帝都的瓦剌使者和諸部使者紛紛向皇上抗議,要求皇上儘快捉拿兇手,否則……”
“他們要如何?”長公主掩起驚訝,中氣十足的說道:“還敢威脅皇兄,威脅帝國不成?”
“他們還真敢這麼做!長公主可別小看了他們的腦子。”
長公主等人具是一驚,慕怎會替蠻族說話?稱讚他們有腦子?慕玩味般比了比自己的太陽穴,“他們的腦容量不足以思考複雜的問題,更不明白威脅皇上要付出的代價。”
此起彼伏的笑聲沖淡方才的緊張氣氛,帝國是個強大的國家,遠不是瓦剌等部族能威脅的,能捉到兇手固然好,若是捉不到……瓦剌聖女就自認倒黴,死了也就死了!
她們不大理解腦容量是什麼意思,但總歸不是說他們很聰明!
“安樂郡主雖然說得在理,皇上一直對瓦剌聖女刮目相看,曾有明確旨意不許傷瓦剌聖女一根汗毛,此時瓦剌聖女遇襲,生死不知,豈不是說有人違抗皇上的旨意?此等大逆不道的事,皇上斷然追查到底。”
太子妃沐氏冷靜的分析,聲音多了幾分凝重,“不是我潑涼水,高看瓦剌諸部,你們從小就在京城,沒有見過戰爭的殘酷,我一直……是在西北長大的,見慣少將軍征戰時的兇險殘酷,大戰沒有不死人的。”
眾多小姐沉默了,也有人不以為然說道:“君辱臣死,他們欺上門,難道還讓皇上給他們道歉不成?”
“我的意思是瓦剌聖女遇襲這件事……怕是不簡單。”太子妃辯駁道:“若是有人故意挑起帝國和瓦剌部族的戰爭呢?帝國雖不怕瓦剌,但總不能讓人漁翁得利,為以為追查兇手刻不容緩。行刺瓦剌聖女的兇手不僅枉顧皇上命令,還在暗中挑撥生事,此人罪大惡極,是帝國的罪人!”
長公主也不能說太子妃沐氏說得不對,眼見慕沉默,問道:“,你認為此事是衝著瓦剌聖女而來,還是有人不敬皇兄?”
慕道:“資料太少,我不敢妄下判斷,但是我明白一點,倘若瓦剌部為他們的聖女向帝國宣戰,即便皇上捉拿到真兇,瓦剌也會說真兇是假的,皇上故意包庇兇手。”
“郡主的意思是不用捉拿真兇了?”太子妃問道。
“不,真兇自然是要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