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震驚之色溢於言表,“她……”
啪嗒,扇子從皇上手中掉下,皇上毫無察覺,盯著少女的臉龐,一臉不可置信。
“老爺,老爺。”
木齊彎腰撿起扇子,遞給皇上,眼見皇上還在驚訝之中,輕聲道:“她就是瓦剌聖女,身上的衣服是……”
“瓦剌聖女?”
皇上目光不曾從她身上移開,問道:“我不想知道她穿什麼,你去把她從出生到現在的資料弄一份給我。”
贏澈聞言微微蹙眉,很快又變得同往日一般,快得令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他曾經皺過眉頭。
“她不如你漂亮,只是衣服稀奇。”
他是不多沒有被瓦剌聖女影響的少年,畢竟瓦剌聖女那身勁爆惹火,露出白花花肌膚的衣裙著實能跳動少年的**,她身材又是那麼**,即便容貌上稍微差一點,一身妝容足以令少年深陷她的魅力之下。
三小姐算是穿戴比較單薄的,比起瓦剌聖女差得遠了。
男人都是這樣,明明覺得這麼穿戴太過暴露,傷風敗俗,卻死死盯著瓦剌聖女看,不肯錯過她身上任何的迤邐風光。
倘若中原的女孩子即便這般穿戴也很難似瓦剌聖女這般淡定從容,好似她天生就該如此穿戴,她的穿戴才是正常的,同她不一樣才是不正常!
慕抿了抿嘴角,自嘲道:“定力不足,只是世上還真有……真有前世今生的人麼?”
贏澈捏了一下她的手腕,眼神示意不要亂說話,慕噗嗤一聲笑了,眸中驚訝迷茫盡去,“我始終記得我是誰!”
瓦剌聖女同她再像有如何?一模一樣得是相貌皮囊。
“老爺。”
木齊扶了一把好似被瓦剌聖女勾得丟了魂魄的皇上,維護皇上的臉面,對目光怪異的慕道:“怕是被太陽曬得有點頭暈,老爺的身子骨一直不大好。”
慕點點頭,小聲同贏澈道:“好似不大對勁,你伯父怕是認識瓦剌聖女。”
“更有可能瓦剌聖女讓他想起了什麼,或是一段情?”
贏澈聲音很輕,離著不遠的木齊完全聽不清,只看到他嘴唇快速輕輕開啟,扶著皇上,壓低聲音:“我給您弄杯清茶?”
此時瓦剌聖女已經若無旁人,如同一隻驕傲絢麗的孔雀騎馬走過,皇上盯著馬背上的背影,開口道:“茶水不必了,朕要知道她的一言一行,無論如何朕都要弄明白……這是巧合,還是……”
他的眸子看向慕時多了一份複雜難懂的探究,揉著脹痛的太陽穴,“給廠衛,給所有的諜子密探傳下命令,放下一切專門給朕調查瓦剌聖女!”
“遵旨。”
木齊彎下腰,他能感到皇上對瓦剌聖女的重視,莫非皇上被瓦剌聖女迷住了?
他絕不願意看到皇上痴迷於外族女子。
“時辰快到了,我先走一步。”慕向皇上行禮,再也沒有叫世叔,迅速拉開她同皇上昔日很是親近的關係,退回只屬於皇上和臣女的距離。
沒人比慕更加敏銳,因瓦剌聖女,皇上對她的心思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也不願意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好在她從未指望過皇上榮寵一生,也沒有把皇上當做救命的靠山,失去帝寵,她即便做不了安樂郡主,依然是慕。
“我陪你一起去考試。”
贏澈笑盈盈同慕一起告辭,兩人向女學走去,“本就是為你而來。”在慕婉拒前,從懷裡掏出一個信物,“我特意去寺裡求來的,高僧開過光,討個好彩頭。”
慕沒想到贏澈還會想到去寺廟求平安高中的符紙,玩味道:“可惜我不信佛,到到是對道統……”
很快他又拿出一張畫著道符的符紙,同樣摺疊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