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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之父母這句話,他的骨血是本王給的,沒有本王點頭他竟敢放血,混賬東西,真真是氣死我了。”

狠狠發洩一頓,魏王卻是小心翼翼接過奏摺,嘀咕道:“看來本王要好好教他,雞血混合要藥沫完全可以冒充血書,別人根本看不出。”

朝臣:“……”

書童低頭道:“公子爺說,這份摺子太重要,事關公子爺的終身大事,他不想也不願意弄虛作假。”

言下之意,魏王說得雞血代替人血,柳三郎也是知道的。

魏王神色正式許多,摩挲奏摺上的字跡,“你回去給三郎補一補,多用補血的藥材。”

“走吧。”魏王吩咐一聲,馬車再一次緩緩前行,不過片刻功夫,魏王馬車裡傳出怒吼,“混蛋!”

顯然是魏王偷看三公子給皇上的摺子,其實三公子完全有能力直接把摺子送到皇上眼前,此時在上朝的路上,在有上朝資格的大臣眼前,親手把用血寫成的奏摺送給魏王,絕不是單求魏王幫忙這麼簡單。

那位淡雅溫柔的三公子,典型是走一步望三步的主。

直到現在還沒有入朝為官,朝臣已經算不清皇上幾次為三公子動怒,也數不清有多少重臣因他而罷官,更數不清他聯合安樂郡主掀起多少的風浪。

簡直隔幾天就要出個狀況,然朝臣們應接不暇。

東宮離著皇宮更近,太子殿下每日都會等朝臣到達乾清宮後,他才姍姍來遲,以前他還不是太子時,寬和禮賢下士,每次都會早到同朝臣交談,做太子後,他不想擺譜,畢竟父皇盯著他的表現,然而在某些場合,太子不能不講究排場,今日太子準備乘車架去上朝時,聽到隨從的稟告。

“你說柳三郎寫了血書?”

“是,聽說還事關重大,魏王殿下為此大發雷霆,據朝臣推測許是因為劉公子?”

太子看著手中為禮部尚書以及太后娘娘孃家求情的摺子,這可是他和幕僚們商量許久才精心寫出的摺子,既為太后孃家求情,又不至於引起父皇太大的反感,太子也知道京城最近百姓和學院的學生有所異動,已經讓人去警告陳四郎適可而止,壓下外面的輿論,再向安樂郡主表示善意,總能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縱然劉公子保不住,總要保下禮部尚書。

柳三郎連血書都上了,他還能大事化小嗎?

“同陳四郎見面的人怎麼說?”太子眸裡閃過不甘心,他才是帝國名正言順的儲君,在朝臣和父皇眼中,竟是比不上柳三郎,雖然他有兩個想要把自己拉下儲君寶座的弟弟,但是他們三兄弟是皇上的血脈,理應比所有人尊貴。

偏偏至今還姓柳的人生生讓太子等人如鯁在喉,這口氣讓太子如何嚥下去。

“收效甚微,陳四郎那個寒門小子好似吃了秤砣,不肯改變心意。”隨從低聲道:“怕是還因安樂郡主的原因,陳四郎被郡主救過幾次,他說是要報恩。”

太子嗤笑一聲,“孤看他根本就是想討好安樂郡主,想同柳三郎爭一爭,孤就想不明白了,慕到底哪裡好?值得他們前仆後繼,不惜犧牲到手的利益?一個個都跟中了情毒似的,一心都撲在慕身上,他們也敢說自己是英才?父皇竟也任由他們胡鬧?”

隨從嚥了咽口水,心說連皇上都縱容安樂郡主,皇上好意思說旁人?

“先生們提醒太子殿下,一會在朝堂上還是要謹慎一些,看準風向再上摺子。”

“加快行進速度,孤親自去同魏王叔談一談,總能從魏王叔的口中探聽一些端倪。”

太子一甩袍袖,催促車架疾行,幸虧今日他出門早,否則未必能在上朝前同魏王先碰面。

*****

侯府廚房的煙囪炊煙裊裊,從廚房中透出淡淡米香,早起本是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