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還有些恍惚。

半響，橘子也無法開口，只是指了指明蔚，又指了指自己，嘴巴張張合合，卻沒有一點的聲音，只能從她的口型辨認出她說的是什麼。

“我……我說不出來……太噁心了……”

她的手指在空中比劃著，書寫出來的，赫然是一個“人”字。

橘子恨不得自己從來都不曾知道過這個答案。

看懂她意思的明蔚，也有這種感覺，恨不得不知道，就不該多嘴問這一句。

人口，居然也能夠交換的嗎？

在她所經歷的世界裡，哪個君主不把人口看的很重要，寸土必爭，子民必護。

可是在斗羅大陸，人命確是成了可以捨棄，用來交換，用來算計旁人的東西。

“好惡心。”

明蔚如此想，又看向了橘子一眼。

在她所接觸的人物裡，對皇權有著極大野心，性子又說不上絕對冷血無情的人，似乎也只有橘子一個了。

她們已經建立了初步的聯盟，那麼是不是可以借一下橘子的手，將這裡改造成她想要的地方呢？

畢竟她暫時回不到故鄉，要在這個地方待上許久，如果是這個地方一直如此糟糕的話，她怕她忍不住會毀了這個地方的。

“橘子，徐天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聖靈教與他，為何如此針對我？”

明蔚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更多的是有試探的成分在的。

聽到這個問題，橘子沉默了一會兒，後來還是嘆了一口氣。

“真正想要針對你的，其實不是徐天然，而是聖靈教。”

“雖然因為你掃了他的面子，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你對於他來說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的打算一直都是把你拉攏到自己的陣營中來。

就算不能拉攏的話，也要盡力的交手。畢竟你也是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學生，天然就更向著日月帝國，向著天然。”

說到這裡，橘子頓了頓，很多時候，她也只是一個執行任務的人，並不能完全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但我感覺，和聖靈教脫不開關係。”

“但是，奇怪的點就是，聖靈教最開始也無意針對你們。好像是一夜之間就改變了自己的主意，也不知道是誰和他們說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訊息一樣。”

雖然還是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但是明蔚已經有了調查的線索了，而且，橘子說的，和她知道的，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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