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恆和秦枳兩人承包了整個綜藝的笑點,一見面就互相損,然後時不時互爆對方的糗事。
跟著齊恆一起參加綜藝的,還有那條黑蛇。
“你問我這條蛇?它叫阿墨,當然是雲……啊,朋友給的。”齊恆很是僵硬地停頓一下,然後換了種說法。
然後彈幕就開始猜測起來了,畢竟齊恆的反應確實異常。
[他剛才是不是想說雲奚?]
[啊,我也聽到了。]
[參加綜藝都帶著,還說不是喜歡,這都明目張膽的喜歡好嗎?]
[呵呵,嘴是真的硬。]
……
秦枳看齊恆的眼神想殺人,這傢伙,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晚上,兩人站在陽臺商量對策,然後順便互相指責。
“不是,阿恆你有病吧?本來參加是為了讓眾人知道我們不是喜歡雲奚,你怎麼還說錯話?”秦枳嘆了口氣,咬牙問。
齊恆脾氣也不好,本來進娛樂圈是因為自己被人佔了身體,他本人對娛樂圈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能怎麼辦?因為我確實喜歡這條蛇啊,聽有人問,當然會說得開心啊。”
秦枳看了眼現在還在齊恆胳膊上纏繞的蛇,頓時麻了,“你啊,就算喜歡,也不用每天都帶著吧?”
“雲奚說了,蠱就是會纏著主人。而且快到喂他食物的時候了,我只能帶著了。”
“食物?”
“啊,我的血。”齊恆快速回答。
秦枳這下更沉默了,這蛇……喝血?
兩人是談著正事,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節目組又在各個地方安裝攝像頭,所以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地播了出去。
雲奚看得想笑,結果不還是說出去了嗎?這倆大傻子。
彈幕先是安靜一瞬,然後爆了。
[等會兒?他們說這蛇是什麼?]
[好像是說gu?]
[哪個gu,是蠱術的蠱嗎?]
[這麼說起來,之前《非白》劇組發出了雲奚的蛇玩手機遊戲的影片,好像確實有一人說,那條蛇是蠱,難道雲奚真的會蠱術?]
[我的媽,雞皮疙瘩起來了,細思極恐啊,我們說雲奚的壞話,不會遭報復吧?]
[就算蠱術再怎麼厲害,應該也不會沿著網線爬過來殺人吧?]
……
秦枳看著齊恆,然後嘆氣,“什麼時候喂?”
“明天。”齊恆老實回答,然後有些許煩躁,“我有點發愁怎麼餵了,忽然受傷的話,怎麼看都很可疑吧?”
“劃個隱蔽的位置?”秦枳試探性地提議。
齊恆皺眉,隨口問道:“比如?”
秦枳上上下下打量齊恆,然後停在對方的大腿上,“大腿內側?”
“臥槽,你說的是人話嗎?”齊恆瞬間不淡定了。
秦枳輕咳一聲,“你就說是不是隱蔽吧?總不能有人扒你褲子看吧?再說了,你怕什麼,蛇的智商不怎麼高,所以它應該不介意的吧?”
“你在說什麼屁話?阿墨很聰明的,能聽懂人話。”
而此時阿墨也抬頭看著秦枳,然後伸出尾巴輕輕打了下對方的臉。這一下雖然力氣不大,但是在安靜的夜裡,聽起來很是清晰。
秦枳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從小到大,他父母和姐姐都沒打過他。可是今天,他居然被一條蛇打了,還是打的臉!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齊恆忍不住勸道:“阿枳,別生氣,它只是一條蛇。而且這事確實是你不對,別人說你不聰明,你不生氣嗎?”
“阿恆,我和你青梅竹馬,你向著一條蛇說話?”秦枳看向齊恆。